“哎，为什么就算了？”陈悦不得不问，不问不是她的性格。

“没有为什么。”司允文面沉如水，倒不是说难看，而是不想说什么，也不希望陈悦继续问下去。

在司允文看来，唐婉既然没有说过，自己也没用必要多说什么，仅仅是因为没有必要。

“你……”陈悦语结。

“不好意思啊，但我确实不想说。”

“好吧。”陈悦也不是特别在乎，“那我问点别的。”

“嗯。”

“你现在是学生还是社会青年？”

既然无法问出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陈悦决定挖掘司允文的八卦。陈悦想的不错，司允文是不想回答未经过唐婉同意而说的话，那么问关于他自己的问题应该就没事了。

“你看我很老成么？”

陈悦没有想到司允文反问一句，当即摇了摇头，不过立刻又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不出来啊。”

陈悦是如实说的，她确实看不出来。有时会觉得司允文很老成，但他明明是个和她们大小差不多的青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