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小子见周楚生躺在炕上睡得跟猪似的,呼呼的,于是他小子也是感觉有些犯困,不觉心想,格老子的,反正没啥球事干,那老子也睡一觉吧?昨日个晚上,折腾了那个玛利亚一晚,老子也咋睡好……
想着,他小子也就在炕上躺了下来,挨着周楚生躺着,扯过被子的另一角,盖在身上,然后也就闭目睡了……
待他小子睡着后,莫名地,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被警察抓回了监狱,又过上了那苦日子。
梦见潘正香来监狱看他,泼了他一脸脏水,还吐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
也就这样,被梦给惊醒了,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待发现自己依旧是在炕头上,他小子这才长吁了一口浊气:“呼……”
然后他小子点燃了一根烟,闷闷不乐地深吸了一口,又是习惯地暗自道:吴良呀,格老子的,看来这人还真不能他娘的犯事呀?一当成了犯人,还真就没人看得起呀,刚刚老子梦见了潘正香那个小婆娘的泼了老子一脸脏水,还吐了一口吐沫在老子脸上……
想到这儿,他小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唉……”
随即,他小子便是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现在也他娘迷惘了,不晓得做啥是好了?他娘卖个西皮的,老子还想着出来闯出一番天地来,将来接我姑妈出来,来城里住呢,现在老子都成了这个草行,咋他娘的混出人样来呀?这要是被咱们旮旯村潘驼背那个龟儿子的晓得了的话,还不得又是踩落老子呀?
老子真是郁闷得真想日他仙人个板板的!本来老子出村的时候,已经在咱们旮旯村树立了威信,就连潘驼背那个龟儿子的都巴结老子了,现在倒是好了,老子居然越混越是不成了,竟然成了他娘的逃犯,这还咋混呀……
正在王木生想到这儿的时候,忽地,林子那小子回来了。
林子一进屋,见得王木生坐在炕头上,他就忙是焦急道:“生哥,麻烦了!”
“咋了?”王木生忽地一怔,懵怔地抬头瞧了他一眼。
林子忙是回道:“生哥,就是咱们上午收拾的那帮人,去村长那儿打探咱们的底细了。好像要做了咱们三个?”
林子这话一落音,忽地,周楚生竟是仰身坐起:“你丫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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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周楚生像是被吓醒了,林子忙是认真道:“真的!楚哥,我说的是真的!他们真去村长那儿打探我们的底细了!据村长说,他们藏有家伙,好像是手枪?村长还跟我说,要咱们三个最近小心为妙,夜里最好不要出门!”
听了林子这么地说着,周楚生皱眉一怔,然后若有所思地瞧着林子:“林子,那你丫就没有向村长打探他们那帮傻X的底细么?”
听得周楚生那么问,林子忙是回道:“当然打探了。”
“那你丫倒是说呀,他们那帮傻鸟究竟啥底细呀?”周楚生急忙道。
这时,王木生则是瞪圆着双眼珠子瞧着林子……
林子瞧着他们俩,回道:“听村长说,那个胡子拉茬的平头、就是跟咱们装狠的那个差不多30来岁的那个哥们,是个大混子。外号叫狂狼。狂狼他之前是哈尔滨那边混的,最近也是因为躲事,来到这儿的。还带了10几个弟兄过来。据村长说,狂狼小时候是这个村长大的,就是这个村的人。还有就是,狂狼他好像还有点儿啥背景。但村长猜测,他那背景应该不是很硬,要是真硬的话,他也不用跑来这儿躲事了。”
听完了林子这么地说,王木生不由得说道:“草,格老子的,就他那样也敢称自个是狂狼呀?死狗还差不多!”
“嘿。”周楚生不由得一声冷笑,“说的就是。就他那样的,也不狂呀?被咱们生哥给收拾得不也没有脾气不是?最后不还帮咱们生哥舔鞋么?”
“咳!”林子有点儿司空见惯道,“没啥。他们这边的人有个特点,就是大老爷们都好喝酒、好吹牛、好打架。所以表现得自然是很狂咯。当然,这边的大部分老农还是忠厚老实的,也好客。但那些不务正业的,混混之类的,也就是那个特点咯。而且,他们明知道自己没啥本事,但嘴上还很硬,说得跟他妈谁都牛似的。说白了,就是一个装b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