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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跟我一起去个地方6000

元昊有子元清,龙海有女龙若薰。元昊和龙海感情深厚,虽是知己好友,却情比兄弟,在子女尚小的时候就定下了娃娃亲。

龙海夫妻在龙若薰六岁的时候,车祸身亡,独留孤女在世,元昊悲痛之际把龙若薰带到了元家,比亲生女儿元夕还要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元家的人都知道龙若薰以后势必是元清的妻子。

龙若薰是个很自主自立的女人,虽然寄养在元家,却自力更生,少女时期独身一人前往国外念书,后来听闻在那里有了男朋友,再后来出任昊海国际海外执行总监,一直都未曾回国。

听闻,元清和龙若薰青梅竹马,因为龙若薰有男朋友一事消沉了很久,听闻元清尊重龙若薰的选择,因为元昊逼婚,促成两人在一起而离家弃商从政。

元昊起先勃然大怒,但是后来元家有子位居国会议员,国家秘书长,对待元家来说又岂是长脸那般简单?

知道元清另有所爱,徐药儿该落泪的,但是她已经习惯压抑自己的内心感受,她没有哭泣,只是淡淡的转身去泡咖啡,看到元清拿着文件走过来的时候,她平静的问他:“要不要喝咖啡?”

“好,不加糖。”伴随着他的声音,人已经走进了繁忙的秘书室。

她泡咖啡的时候在想,为了第一眼的爱情,为了紧紧抓住瞬间的感觉,她好像流失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那一年,她在想,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够让她流泪了,只因她的伤心早已在经年岁月中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29岁,她开始亲手推翻自己的理论。

那一年,萧何屡屡遭受暗杀;那一年,元清保护萧何受伤;那一年,那一天,她为元清上药,她正在注射药剂,转头就看到元清脱下了上衣,然后肩膀上的齿痕印就那么清楚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那天很冷,手中针管砸落在地毯上,她的眼泪瞬间汹涌出来,滚滚滑落。

她从没有那么哭泣过,泪水宛若涨潮的海水,姿态汹涌强势,她不是在流泪,而是心中储备多年的眼泪在那一刻决堤而出。

那天,元清似是被她的哭泣方式惊住了,她胡乱擦了擦眼泪,走到他面前:“没事,最近暗杀事件不断,我压力比较大。”

元清没有说什么,他不会知道她的手在发颤,她的心被人剪碎凌乱一地。

他沾血的纱布被她拿去化验,那天她拿着他和徐朗的亲缘鉴定书站在天台上,有一滴泪在眼眶里晕染开来,但在即将落下之前,快速消融在眼角。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想要落泪,也需要酝酿很久,很久……

元清不会知道,29岁那年,她有好几次都准备了毒素,那些毒素只要一滴,这个拥有冷峻眉目的男人就会彻底的消失在人世间。

元清不会知道,她每次想杀他的时候,心里涌起的是怎么样一种无力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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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不会知道,她无谓笑声中流露出来的是尘世沧桑和无尽彷徨。

元清不会知道,她忍着心中的痛苦长达十一年之久,她不肯给别人同情怜悯她的借口。她的心有个洞,那些眼泪在里面囤积,所以她的泪,没有人能够看得到,但又有谁知道她的心里早就逆流成河了呢?

她爱这个男人,她把他放在心里,当成她一个人的财富,默默的爱了那么多年,推翻这些爱却只需要一秒钟。

同时她又恨他,他毁了她一生,毁了她想爱不敢爱的能力……但她更恨的是自己,她爱他,她恨他,可是到头来却告诉她,他和那个“他”竟然是同一个人!她和当年强~暴她的男人共处六年之久,单是这么一想,身体毛孔就全部紧缩在一起,无比战栗和胆寒。

她没办法跟这样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朝夕相处,一起共事,更何况……朗朗病了。

就当是一场梦吧!她用自己的可笑诠释了一场浮华闹剧,前期是悲剧,后期是喜剧。

那样的喜,让她眉眼间都是笑意,卸职离开总统府那天,按照规矩,所有人为她举行告别礼,集体送她离开。

她穿着风衣,发丝在身后飞扬,她知道他在身后看她,但是背却挺得很直,她想她的骄傲和尊严这一次不应该伴随着眼泪渲染而出。

还记得递交卸职报告出来,元清挡在她身前,皱眉问道:“卸职怎么没有一点儿征兆?”

没有征兆不好吗?她淡淡的笑,然后看着他,眼神无波:“累了。”累了,痛了,于是她要退出了,她要开始重新计划她的人生,她要多陪陪她的……儿子。

但不管她怎么做,都没有办法阻挡病魔的脚步,朗朗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差,别人的儿子一出生都在迎接美好的未来,她的儿子一出生却要为了成全她的人生化身成她的弟弟,如今他的生命正在倒数行走,她知道她不能再退缩了,因为她退缩的不仅仅是她的心魔,还有朗朗的生命。

跟元清打电话的时候,他有些惊讶,跟他相比,她显得平静多了:“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来坐坐?”

元清沉默了几秒,突兀的说道:“你确定今天天气不错吗?”

她当时在医院还没有走出去,他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刚走进大厅,外面竟然在下雨。

“抱歉,我在医院,所以不知道下雨,你如果不方便的话,改天吧!”她听到电话里元清在交代秘书有关工作细节,等了一会儿,就听他说:“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说个地方,我一会儿去找你。”

听着电话那端徐药儿说了地址,元清挂断电话,有些晃神,看着桌上堆积的文件,轻轻叹了叹,今天工作确实太多了,看来只能等一会儿回来加班了。

下午路面有些堵,徐药儿约元清去的地方离国民医院不远。那是一家咖啡厅,顾客稀疏,音乐轻柔。

元清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徐药儿站在阳台上,因为是隆冬,离圣诞还有几天,她穿着毛呢风衣,背影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近一年来,她似乎变了许多,她不说,他就不方便问,长久以来养成的性子难以更改。

他坐下,拿起已经煮沸的花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几天了。”闻声,转身看他,她甚至还笑了笑,如果细看的话,那笑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我以为你要过了圣诞节才回来。”他把茶杯移到她面前。

“谢谢。”她说。

他抬眸看她,就那么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唇角勾了勾:“你以前可不会跟我这么礼貌。”

她有心事,听了他的话也只是笑笑,有些心不在焉。

元清一向敏锐,察觉到徐药儿见他不会单纯只是喝茶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什么话,什么事要跟他讲,毕竟在两人相处六年的时间里,她并不是一个太过主动约人喝茶的人,唯一一次约他喝酒还是带着目的性,为了苏安试探阁下的行程安排……

她沉默,他就耐心的等着,望着窗外的雨水,他……一向都很有耐心的。

徐药儿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元清没有想到徐药儿说的竟然会是这么一句话。

徐药儿问他:“你这辈子有没有亏欠过谁?”

元清愣了愣,皱眉不语,不说话,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亏欠过谁,而是徐药儿为什么会这么问,而他有没有必要回答她。他在斟酌。

徐药儿倒也不以为意,端起面前的花茶凑到唇边吹了吹,然后小抿一口,这次笑了:“或许我该问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元清眉深了几分,盯着徐药儿,徐药儿也看着他,眼神却都渐渐的冷了下来,元清这才意识到徐药儿这样的眼神已经出现很久了,远在她没有离开总统府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如今只不过更加坦诚,更加肆无忌惮罢了。

她对他有……敌意?敌意从何而来?他不记得自己哪里有得罪这位姑奶奶。

终于,他说:“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徐药儿笑,轻轻抚额,随即看着他:“能跟我一起去个地方吗?”

“临近圣诞节,我工作比较多,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说着,他翻看了一下手表时间。

“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几分钟就到了。”那个地方很近,真的很近,因为徐药儿带元清去的地方是国民医院地下车库。

那里是她十八岁被定格的不堪过去!

PS:还有一万四!等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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