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叹了口气:“太子也身染时疫!而且皇后娘娘、德妃娘娘、淑妃娘娘和其他几位皇子也都病倒了。”
公孙甫双手搓着护板,高声道:“太医署的太医呢?一群庸医,这样不中用!留着何用?”
素问不禁咬咬牙,心想怎么到最后都怪到太医头上?在陈国是这样,在燕国还是这样。看来医患关系紧张是自古就有的。
听闻公孙大人一声吼,几名太医哆哆嗦嗦地从养心殿走了出来。
为首的一位中年太医颤抖着说:“公孙大人,臣罪该万死。可我们以前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病症。一开始也不知是时疫,真不知从何下手。试想这姑苏城从来也没闹过时疫啊!”
公孙甫瞪着眼,一把抓起中年太医的衣领道:“时疫?这皇宫里戒备森严,怎么会有时疫?”
旁边的一位年轻的太医哆哆嗦嗦道:“听、听闻陈国长安数月前曾闹过时疫。怕是送来和亲的两位娘娘……”
那位中年太医忙道:“陛下正是招幸了其中一位娘娘后就病了,想必原因在此。”
公孙甫听闻冷笑一声:“原来是两个包藏祸心的妖女!待我取她们命来!”
素问暗叫不好,急忙奔回了濯莲宫。
白芷见素问面露急色、气喘吁吁,忙上前问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素问顾不上回答她,边往跑进寝殿边喊:“姐姐,姐姐,快起来!他们要来杀我们了!我们得赶紧跑!”
灵枢从病榻上挣扎着坐起来,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而这时,公孙甫已经带着一队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冲进了濯莲宫。
“快,将那两个妖女拿来!”公孙甫大喝一声。
灵枢、素问本是柔弱女子,只能束手就擒。
一会儿功夫,灵枢、素问及青黛、白芷就被五花大绑,推倒在院落中央。
公孙甫从旁边一个侍卫那里抽出一柄剑,直抵素问咽喉,厉声道:“妖女,你们是不是陈国派来的细作?”
素问吓得面色惨白,心想为何穿越过来总是经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刚在法场捡了一条命回来,难道现在又要命丧燕国?她死了倒没什么,大不了穿回去。可灵枢、青黛、白芷不行,一刀下去,她们就真的没命了。不行,现在不能慌。
她定了定心神,抬起头对上公孙甫凌厉的目光,道:“这位大人,我们并非细作。我和姐姐与那陈国国君有杀父弑母之仇。岂能为他所用?”
灵枢听闻马上也收回眼泪,颤抖着道:“妹妹说得没错。那陈国国君昏庸无道,我爹本来医治时疫有功,可他竟黑白不分,赐我段家满门抄斩。此仇不共戴天!至于衣物用品沾染时疫,我们也是不知情啊!”
公孙甫冷笑一声:“看来那时疫果真是你们带入我大燕的!不管你们是否知晓,皇上确是你们所害!休要狡辩,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