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坐在屋子里面,手中拿着报纸。他面朝的方向正好能看见院子里面的风景。
这一会儿,宁次正好从外面路过,跟着自己便宜老爹打了个招呼,就又走了。
等过了一会儿,又见宁次掂着一个木匠工盒子又回去了。
日向日差也没心情看报纸了。他倒是知道自己儿子在捯饬些什么,早几个月那个样子怪异的重力室就被宁次拿出来,扔在了院子里。
一来自家的院子也大,二来那个重力室的确是锻炼人的好方法。日向日差也就没管过宁次。
他现在倒不是烦恼宁次捣鼓这些东西,而是不知道怎么跟宁次相处。
自从宁次的母亲走了以后,日差就越发不会和儿子相处了,父子俩连正经的谈话都没进行过几次。
有一个天才的儿子,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啊。
日向日差叹了一口气,忽然隔空对同样有一个天才儿子的宇智波富岳,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接着想想,自己这个古怪别扭的儿子在自己死后,为自己恨了宗家这么些年。而宇智波富岳那个博爱的儿子,自己下手砍死了全家。日向日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再怎么天才,再怎么看不透,再怎么闹别扭,都还是自己儿砸嘛。老子死了,还有个能想着老子的。
这么想着,日向日差又重新拿起来了报纸,还一边哼着小曲。
宁次把自己的chuang重新用钉子钉好,把木工盒子送回库房,就来到了屋子主厅里面。
正好看见自己老爹眉飞色舞地看着报纸。
“老爹,啥事儿这么高兴。”宁次忽然问道。
“没什么。”日向日差又开始板着脸。
“哦,那我去做饭了,我光准备自己的,老爹你要是想吃,自己去做。”宁次挠着头,起身去厨房了。
“哼!孽子!”
吃过了早饭,宁次就又回到重力室里面开始锻炼,仰卧起坐、俯卧撑、蹲跳起、出拳、挥刀。
宁次目标是每个动作一千组,在五倍重力下,做这些动作还是很要命的。没做一会儿,他就已经汗流浃背。
没办法啊,锻炼是必要的。宁次也想悠闲地活着,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必须保证自己有足够的战斗力,这样才能面对接下来可能会接踵而至的麻烦。
等把所有的动作做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时间,宁次瘫在地板上,动也不想动。
最后想了想还是努了一把力,从地板上爬起来,从重力室出来到家中浴^室里冲了一个澡。
等到宁次冲完澡,又吃完一盒布丁后,他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日向日差又出去了,宁次估计自己老爹最早也要下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