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睡这里吗?”琳问着。
夜一翻了翻白眼,说道:“说到底我的本体是男的,跟你们睡一间屋子不合适。晚安了。”
说完,夜一扛着被褥走掉了。
琳闹了一个大红脸,今天宁次一直以夜一这个形象在转悠,她都差点儿忘了宁次本身。
醉酒的时候也许真的很舒服,纲手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是年轻的时候,自来也带着绳树去偷看女澡堂,然后被自己揍了一顿,旁边加藤断在拦着。
纲手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可是一睁眼这种感觉就没有了。
“额,又喝多了。”纲手脸色发青,她感觉头快炸了一样,这是宿醉的症状。
“纲手大人您醒了。”此时已经是早上了,琳在一旁已经将自己的床铺叠好放进了柜子里面。
“原来是哀啊。早上好。”纲手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去喊我姐姐过来。”看着纲手脸色不太好,琳就跑到隔壁把夜一喊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夜一扛着铺盖走了进来。看着纲手的脸色就明白了。
“果然会头痛吧。”夜一蹲下来握着纲手的手腕,又是运用了之前的那种方法。
“昨天也忘了问,你这个是医疗忍术吗?”感觉到舒服了许多的纲手又钻回了被子里面。
“也算是吧,不过是我独有的。还有,该起来了纲手大人,”夜一拍了拍被子,“话说回来,你这个酒也该戒了吧。”
“不懂醉酒乐趣的小鬼,说出来的话就是天真。”纲手窝在被子里面嚷嚷着。
“我也不太懂,酒可能真是个好东西啊,能让人一时忘记不快的事。但是一到明天,就算不喜欢也还是会重新想起,而且比昨天更让人痛苦,想逃也逃不掉……特别是,那些真的非常想忘掉的事。”夜一一屁股坐在地上,慢慢感叹着。
被窝里的纲手也没有了声响,等了半天,才把脑袋从被窝里面伸出来,侧着身子,用手托着下巴,盯着夜一看“这些话...是你的想法?”
“才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酒后感慨。”夜一站了起来,“厨房在哪里,我去做早饭,纲手大人你也赶快起来。”
纲手把手臂从被窝里面伸了出来,遥遥地指了一个方向,“那边那边。”
“哦,那我去了。哀,你先去洗漱。”说完,夜一离开了。
琳也跟着溜出了房间。
等两人走后,纲手从怀里摸出来了一个水晶吊坠,紧握在手中,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看向何处。
“逃不掉,也忘不掉么.....”
之后整个人蜷缩起来,躲在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