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我有那么yin险虚伪?”
“何止yin险虚伪,你是一身负累啊。”北离天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年初遇的龙太子白龙,如今的知己。
往事只能回味,一笑皆成空。
何时再返故地,追我旧时梦?
只叹迷梦难返,一笑化成空。
白龙正在一株银杏树下喝酒,却见一队骑兵过来,他勾唇一笑:“启王派你们来的?”
那队骑兵看见白龙身边的冷血剑闪过寒光,都不敢轻举妄动,白龙却是一笑,说:“捉我回去,可以啊,来吧。”说完掷了酒坛,把灭魂剑扔在地上。
骑兵正在犹豫,云迎面走来。
“启王殿下。”骑兵全部跪下了。
“兄王。”他说,“浮生要我杀了你,我是要杀你,但我要的,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我不需要公平的决斗。”白龙的丹凤银瞳掠过悲伤,“你可以杀我,因为,在天权,我是你的军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云听了,沉默了片刻,说:“那我们换个地方打?”
“何必呢?”
“兄王,我……真是抱歉。”
“不必说这话,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哥哥让着弟弟,不是很正常的吗?”
云听了说:“我不需要你让。”然后转身下了命令:“撤军。”
他自己骑上马,离开了。
白龙轻叹了一声,举起未饮完的酒,继续喝了半坛。
天近黄昏,龙雪在银杏林找到喝得睡着了的白龙,扶起他想叫他回去。
“别走,雪儿,别走。”醉中的白龙像个孩子一样央求,“我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冷,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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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走的,你放心,你哪里痛啊?”龙雪解下白龙的银龙鳞护腕时,吓了一跳,发现白龙身上遍体鳞伤,尽是斑驳的血痕。
“为什么会这样?”
她回想起白龙受过的刑罚,被囚冰笼那次,白龙已是重伤还受了鞭刑,后来无数次战斗,他也都默默地承受着伤害,他夜夜咳血,服药后还会有副作用,所以他一身上都是伤。
龙雪取出随身携带的药让白龙服了一颗,缓解他的痛苦。
白龙吃药后又睡着了,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在银杏林呆了一夜。
他回忆起又一次遇到了浮生的情景。
浮生对他说:“杀死白龙,你才有资格为帝。”
“是天规?”
“亦是宿命。”浮生淡然一笑。
“龙帝,请问,父王轩辕与第一任雀帝昊天,如今去了哪里?”
“冥冥之中,命运会指引你与他们相见,只是,还未到时机。”
“未到时机?”
“是的。”浮生又是一笑。
第一次遇到浮生,还以为浮生是个白衣侠客。
“你是谁?”
正策马而行的云遇到了一位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儒雅公子,眉目英俊,如有神仪。
“少年,请问,附近可有可以喝酒怡情的地方?”他开了口,声音很特别,空灵且有韵味。
“你说的地方,可是指JiYuan?”
不料那公子慌忙摆手:“当然不是那种下流的地方,怎可沾污了我的神力,我是指,漫山遍野的桃花林,亦或,清凉幽寂的银杏林。”
云望着凌烟阁外一轮冰蟾,不禁想起一支东坡学士的中秋《水调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in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