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的蚩尤大军的确厉害。”白龙正在阅一卷诗。
乌衣巷
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九国风云动荡,王朝兴衰,好比诗中所写,朱雀桥边冷落荒凉长满野草野花,乌衣巷口断壁残垣正是夕阳斜挂。当年王导、谢安檐下的燕子,如今已飞进寻常百姓家中。高山变为深谷,沧海变为桑田,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世事变迁,好比王朝更跌,你想把凌烟王国变成凌烟王朝,只是,凌云君临天下之时,你已经死在天雷之下,在白龙墓长眠了。”冥子将一个药瓶重重地叩在白龙案上。
战后小宴,白龙因喜兵将未损,举盏连饮。
冥子却说:“心情好,也不能贪杯,你可是身上有伤的人。”
“呵,无妨。”
“无事便好,莫到时又得麻烦我了。呵。”冥子夹起一块牛乳糖烙酥饼放入口中,又自斟了一碗酒。
“冥子哥哥用碗饮酒,当真是豪饮,想必酒量极好。”凤凰一笑说。
“呵,至少比白龙好吧。”
“冥子你可休要取笑。”白龙正在吃一碗杏仁酪。
“水神大人神力非凡,多次护驾,凌云敬水神一杯。”凌云举玉盏相敬。
“不敢当。”冥子举盏,一饮而尽。
宴上歌舞升腾,红袖添香,兄弟共醉,举盏相叩。
“兄王,身体可有羌?”凌云关切地问。
“我没事。”白龙淡然一笑。
“兄王身上负伤,这段时间应小心调养,待我命人送几箱子茸参补药,以供兄王补气疗神。”凌云说。
“不必,云,不必这么麻烦,我不需要吃那么贵重的东西。”白龙自斟了一盏醉仙酿。
“怎可拒绝?兄王免忧麻烦,兄弟情深,此为应当之事,不必推辞。”凌云抬眸一笑。
白龙抬眸,见凌云英姿飒爽,已无儿时稚气,这些年,凌云长成了一个年方十九的英俊天子,剑眉凛冽,服饰喜好一如往昔。暗紫色长发高束长马尾,暗紫色长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气与冷似寒冰的精芒,丹凤紫瞳风情万种,一袭白边紫龙鳞片纹紫衣,绘双白龙,垂东皇印龙玉佩,象征着他四君之一的东皇身份。
东皇凌云,西君白龙,南神百里戏妆,北仙冥子。
天下九分,战乱依旧。
深夜凌云挥笔作诗:“
星移斗转春秋逝,虫衔画粉将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