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间,张任骑马奔到梁小川面前,马上横躺着一人,全身被绳索缚住。
梁小川一看,被缚之人正是杨任副将张英。
“主公!杨任引败军退回城里,紧闭城门不敢出战,此贼被我军包围,末将将其缚来交予主公发落!”
“好!”梁小川微微一点头:“给孤押回大帐之中,孤自有处置!”
大帐之中,王累清点军士,梁小川的东州军伤亡不过一千,而张鲁败军损兵近万,降者数千,舍弃武器盔甲马匹无数,可谓一场大胜。
梁小川心中乐开了花,心道这算是自己初出茅庐第一功,没想到来的如此畅快淋漓!
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是淡淡道:“张任将军不是捉住了张英那厮,此贼现在哪里?”
“来人呐,将贼人张英押上来!”庞羲吩咐左右。
片刻间,张英披头散发,一副窝囊至极样子的被推进帐中,五花大绑的张英抬头一看梁小川那面若寒霜的面庞,浑身不自主的一个激灵,双腿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
“张英啊张英,你可还记得适才阵前,你是如何羞辱孤的吗?”梁小川冷冷的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不知将军天威,胡言乱语,实在该死!”
“你说的没错,你确实该死!”梁小川悠悠道:“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我。。。小人不想死呐!求将军开恩,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
“主公莫要跟这厮纠缠,退下斩首示众便是!”庞羲在一旁听着张英恬不知耻的求饶声,有些反感的道。
梁小川稍一沉吟,陡然一个灵光闪过,冷笑一声道:“张英,阵前你曾说要把孤的脑袋当酒器来着是吧?呵呵,这倒是个好主意!”
张英一听,霎时间如五雷轰顶,心中叫苦不迭,只觉得已经看到自己下场如何,头晕眼花的几乎要栽倒在地。
“这个酒囊饭袋居然吓尿了。。。”庞羲冷哼一声,不齿的望着张英。
张英低头看了一眼浑身筛糠般的自己,果然裤子已经湿透。
梁小川也深感恶心,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利剑,一手揪住张英衣领,将其拖出帐外。
张英一边像条死狗一样被梁小川拖着,一边仍然大声哀求:“我不是人,我是条狗!小人愿终生为奴,只求留条狗命呐!”
梁小川并不做声,一手抓住张英脑袋,一手将利剑横放在张英脖颈处。
张英感觉到脖颈处冰凉的铁器,更是大声哭喊,浑身上下不停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