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来了！”

秋雨燕鞍前马后，又为他准备好水。

紧接着，牧良用细平条蘸上金刚砂和水来打磨核桃内部，这比用布袋效果好多了，适用范围更广，用得也很顺手。

石田太一脸上微笑的表情僵硬，他怎么也想不到牧良还有这一手。

闻所未闻的方法！

“这是什么方法，我怎么没见过！”

文琢这时候拍手叫绝，“是你才疏学浅！金刚砂和水打磨的效果不比油石差！只不过随着时代发展工艺的进步，这种方法渐渐地被更好用的油石取代了。”

牧良继续耐心地打磨，美美绪直播间，就这样罩着牧良的背影，直播间所有粉丝叫嚣，让美美绪不要这么无聊地直播下去，但很快，因为玉雕的原因，直播间涌入了许多其他观众。

【莫名的牧大不直播，所以我就到处逛逛！喜欢上了手艺！】

【同道中人啊！牧大是我偶像！】

【玉雕手艺！不错不错，我喜欢！但最喜欢牧大！】

【什么鬼？这里是最可爱的美美绪直播间，不是你们来这里蹭着看直播玉雕这种无聊的东西的！】

【无聊？这叫手艺！小娃娃！你毛还没长齐吧！不要胡说八道！】

【呵呵哒！威胁我，我好怕怕哦！】

【这里是美美绪的直播间，闲杂人等快滚！不要来污染我们的美美绪！什么垃圾玉雕，无聊的东西！都比不上我们美美绪万分之一好看！】

【你么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让人气愤！我要是你们爸妈，打不死你们！】

【老子可不是因为什么美美绪进来的，而是听说这里有人在玉雕！什么美美绪，听都没听过！】

双方就这样杠上了，直播间闹得鸡飞狗跳，超管禁言都来不及，最后多达上千人举报，大猫TV不得不暂时关闭直播间。

一个小时里，牧良从粗砂换成中砂，再到细砂，每一步都十分认真严谨，最后，当他以自己超乎常人的手速完成打磨，将这对核桃举起来，放到灯光下的时候，里面，每一个条纹路，连一条折光面都没有，浑然天成，完全没有打磨的痕迹！

文琢激动，“抛光到了极致！反倒是换成油石、各种抛光粉和抛光刷甚至牛皮砣，完全不适合在那么多凹凸不平，蜿蜒曲折的核桃纹路中使用！”

石田太一咋舌，他终于意识到传统抛光手艺的独特魅力，在某些特定的玉雕作品中，当下玉雕界常用的抛光手艺，确实是无法完美展现。

他心知肚明，而此时，文琢开始落井下石。

“我记得你们岛国有一位近两年才成为大师的玉雕师父，他有一件《偷油的老鼠》作品，那件作品料子很好，非常细腻，就是那件作品让他享誉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