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说:“听说独龙哥最近在跟另外几个人西社的大佬争上位,估计是手里缺钱了所以才会去碰那种生意的。不过你也知道整个G市的药丸一直都是由洪义社把控的,现在独龙哥忽然插了一脚进去人家不翻脸才怪了。”
黄逸云听罢也就明白了。当兄弟二人把医馆里的伤员都处理完之后就准备去吃晚饭。就当他们快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朝着叶忠的肩膀上拍了过去。叶忠忽然被人从后偷袭,出于武者的本能反应之下想也不想就是一记虎尾腿朝后踢了过出。
“哎呀……”
叶忠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面无三两肉的小瘦子正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黑仔忠,你干嘛踢我啊?哎哟,这么大力不知道会不会得前列腺炎?”
此时黄逸云回头一看只见被踢的居然还是老熟人。于是连忙上去扶起对方不好意思的说道:“老鼠强你没事吧?你玩什么不好,怎么在后头玩突袭呢?没事吧?”
叶忠此时也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所以没听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鼠强此时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说动:“没事就不能跟你打招呼了?对了,你们去哪儿呀?”
黄逸云笑道:“我们去又一村酒家吃饭,要不跟咱们一起去吃点儿吧?”
老鼠强摇了摇头说:“你们也去又一村啊?我还以为独龙哥今晚约我单独吃饭呢,原来还叫了你们啊?要不咱们一起过去吧!”
黄逸云和叶忠听罢对视了一眼就带着老鼠强一起离开了。晚上八点,又一村酒家三楼整层都被人给包了下来。此时一二楼还如往常般的客似云来,而偌大的三楼除了餐厅中间摆着一张仅供四人座的餐桌和两把椅子之外就没在摆放他的桌椅了。
以这张桌子位界左右两侧的角落里坐这了两帮加起来不下百数的纹身大汉。这些人每个都光着膀子露出了自己身上的纹身和刀疤,一个个都恶形恶相的盯着对面的人马,仿佛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一样。此时在中间那张桌子上独眼龙和一个年约四十许,身穿灰色休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进行着激动的争吵。这位灰色休闲西装的中年人正是洪义社龙头仇基,江湖人称臭鸡哥。
臭鸡道:“独眼龙,你知不知道药丸的生意一直都是我们洪义社在做的,现在你无端端插了一脚进来算是什么意思?”
独眼龙此时伸手掏了掏耳屎吹掉说道:“嘻嘻嘻,客人都反应你们的药丸不够劲才找我们买的。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我也没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他们买我的货呀?难道有钱我不赚吗?而且你连招呼也不打就无端端打伤了我的人,我倒是要问问你又算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家都知道我这个人是最公道的!要不以后你在你的地盘卖,我在我的地盘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至于你打伤我兄弟的事情,我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就随随便便封个红包算是汤药费这件事就算是结了!这红包也不用给得太多,就按江湖规矩‘五湖四海’(就是五头四尾的金额)就行了!”
臭鸡听对方抢了自己的生意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顿时就被气得火冒三丈地吼道:“五条毛就有,你要不要?我告诉你,全G市的药丸生意都是是我和兄弟们真刀真枪打下来的,你敢踩过界的话就别怪我把你的手脚全都剁了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