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紫心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林寒大摆庆功宴席,宴请此次江都之战的功臣,骁果军的司马德戡和陈智略也在邀请范围之内。
席间,诸将频频向他敬酒,就连司马德戡和陈智略也向他敬了几杯。
“司马将军,今晚你可要多饮,江都之战多亏有你,否则,本王也不可能有如此大胜。”林寒大笑道。
“为楚王效力,是末将的福分。”司马德戡笑着举杯道。
“单将军,你们也多敬司马将军几杯。”林寒道。
单雄信等将不情不愿的举起酒杯,象征性的敬了司马德戡几杯。
司马德戡礼数做的很周到,对他而言,他刚投入到楚王麾下,瓦岗寨的老人得罪不得。
因此,无论谁向他敬酒,他都是来者不拒。
坐在司马德戡身边的陈智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林寒冷眸闪过一抹寒芒,自古以来,上位者最忌讳脑后生反骨的臣下,而司马德戡恰恰就是脑后有反骨的典型,他本是杨广的JinWei军统领,却勾结宇文化及杀了杨广,最后背叛宇文化及投靠自己,像这种人,他是决计不会留的。
大殿中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莺歌燕舞,琴音袅袅。
王莹莹穿着一袭白色宫装长裙,手指抚动琴弦,弹奏出令人身心愉悦的曲子。
殿中的将领们听着琴声,喝着小酒。
不知不觉,好几个时辰过去。
林寒摇摇晃晃的从王位上站起来,笑道:“本王不胜酒力,要回去歇息了,诸位随意。”
他这话一出,下面的文武官员忙起身行礼。
正主都发话了,他们自然懂得其中意思。
林寒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大殿出去。
他一走,文武官员们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从大殿出来。
林寒来到院中的花园。
片刻之后,单雄信匆匆忙忙走过来,低声道:“殿下,末将在他府中安排了二十名好手,只要他回到府中,有死无生。”
“此事不可对外声张。”林寒道。
“末将明白。”
单雄信低声道:“末将已经安排了两名死囚,叫他们冒充骁果军将士,这样一来,世人只会以为司马德戡是被部下所杀。”
“很好。”
林寒缓缓道:“司马德戡一死,要防止骁果军发生动乱。”
“殿下放心,秦将军的兵马就摆在骁果军大营外面,只要他们敢有丝毫异动,立即格杀勿论。”单雄信道。
“你怎么看陈智略这个人?”林寒问道。
“此人精明之极,司马德戡一死,他便成了骁果军的头号大将,殿下可先试着拉拢他,如若不行,再想办法除掉他。”单雄信道。
“既然是要拉拢,那就现在拉拢,若司马德戡一死,他必然会成为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那时候拉拢他,他也会对本王心存芥蒂。”林寒道。
“殿下英明。”单雄信道。
“你去把他叫回来,就说本王有事要问他。”林寒沉声道。
“遵命。”
单雄信忙告退下去。
此刻,在紫心殿饮酒的文武官员们正三五成qun的结伴往宫外走。
陈智略一个人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