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彼岸花盛开的时候,他就注定活不成了”-“你看500年了,彼岸花都生根发芽了”
“畜生”
暗隐一巴掌打过去,将阴姬嘴角都打出血了“畜生?你破坏别人家庭,祸害他人孩子的时候,自己不是畜生么,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不是畜生么;你只不过是妖皇的棋子,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你给帝君停药的时候,妖皇早就把你当弃子了,不然,早前你已经偷偷传消息出去,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妖皇并没有派人来救你”
“什么,不会的,表哥说过永远不会放弃我的”
“什么时候,你变的如此天真;你说你只爱帝君,还不是和我们父子牵扯不清,这种鬼话你也信”
“你,你们-不,我不能死”-“太子殿下,我有办法修复诛邪造成的伤害,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求你,你不要杀我;我告诉你妖界所有情报”
“放开本君,你真让本宫恶心”
“殿下,天医到了”
“宣”
看着满目狼藉,有些惊慌的天医“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能问的不要问”-“去看看父皇,怎么样了”
“是,殿下”军医颤颤巍巍的整治着,阴姬那女人也算消停了,正襟危坐在地上,还保持阴姬娘娘的形象,不时张望父皇的方向,这个女人很是绿茶,但是对父皇,多少有点真情。
“启禀殿下,帝君,他怕是不好了”
“怎么说”
“帝君中了蛊毒多年,一直靠药物压制,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身体也习惯了;可是蛊虫突然离开宿主,宿主的身体接受不了,记忆也过于混乱,长期的宿主生活让帝君衰老的很快,加上帝君也不小了,恐怕已经油尽灯枯”
“怎么,怎么会”
“天医,你快想办法啊,治不好三郎,我要你陪葬”
“阴姬娘娘,若不是你驱逐大批天医,每年还不允许我们请平安脉,帝君的身体何以至此”-“这药丸是抑制蛊虫发作的药,这蛊虫是妖界圣物离心蛊,帝君究竟如何,想必娘娘比微臣更加清楚”-“目前只有这药丸能维持帝君生命,可是只有一颗,微臣已经给帝君服下,只是不知药丸出处”
“阴姬,快把剩下的药拿出来”
“我,我不想的,我也是被逼的;解药是妖皇给我的,只剩下一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