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离开曹一凡,直接去了医院。
今天,夏雨雪的病房里格外安静。
这几日,夏妈妈一直没敢进病房,只是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夏雨雪。
今天,她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夏雨雪正在睡觉,感觉到有人抓住自己的手,温暖的手让她感到安然,忙问:“兰兰。是你吗?”
“是妈妈,我的孩子!”夏妈妈声音有些哽咽。
“妈妈,怎么是您?您怎么来了?他们都告诉您了吗?”夏雨雪先是一怔,马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乖!雪雪,听话,你现在不能哭,你的眼睛没好,不能流眼泪的。”夏妈妈心疼的摸着夏雨雪的脸,把自己的眼泪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说不开心的。”夏妈妈怕她继续哭,话题一转说:“妈妈和医院沟通过了,医院说,市里的领导,决定让你转院到北京去看病。妈妈陪着你,好不好?”夏妈妈宠溺的问。
“好是好,就是您得照顾爸爸。哦!对了,爸爸呢,没和您一起吗?”夏雨雪像是想到了什么问。
“那个老头子,听说你病了,一着急,血压有点高,这不,在高干病房输着液呢!你睡着的时候和我悄悄来过几次,你就放心吧,他好着呢!”夏妈妈一脸开心,轻松的说。然而,眼底却有深深的痛苦和忧伤。
“我就怕他们告诉您们,会是这样。”夏雨雪不悦。
“我的孩子,你不能这样,妈妈爸爸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是你永远的避风港,你不用担心我们,倒是你一定要坚强,早日康复。”夏妈妈说着话,把唇贴到夏雨雪的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双手搂住她的脖子。
妈妈的吻好温暖,好香甜!,夏雨雪瞬间泪崩,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乌兰,夏妈妈,还有医院的王强大夫和一名护士,陪着夏雨雪离开了B城,前往北京同仁医院治疗。
夏妈妈和乌兰在北京租了个俩室的房子,两人每天轮流照顾夏雨雪。很快,夏雨雪的眼睛就恢复了视力,重见光明。
只是怀孕的事,没瞒住。夏妈妈终于还是知道了。然而她老人家,没不高兴,反倒是开心的不得了。
夏雨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开始挺起腰。在夏妈妈的照顾下身体开始发胖。
夏雨雪又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心里疏导,人也变得格外的精神。
这一日,夏雨雪她们住的小区驶进几辆黑色的红旗轿车。10几个陌生人,一律黑色西服,戴着耳机。车停下来时,一个男人打开车门,扶着一个老人走下车,老人个子不是很好,一头银色的头发向后梳着,脚上穿着一双老北京布鞋,走起路来神清气爽。
老人一走下车,一行黑衣人自动背靠背的分成两行腾出过道。老人左右俩边跟着俩个人,一起走进单元,一行几个人也跟着上了夏雨雪所住的楼层,停了下来。黑衣人们全部守在门外,一人上去敲门。
开门的是乌兰,一见外面的情景吓得立即又关上门:“啊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她拍拍自己的心脏,转身冲屋里喊:“雪雪,你快来!你快来!”
“怎么了?”夏雨雪闻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谁来了?怎么不开门?”夏雨雪一手扶腰,慢慢的走了过来,去开门。
“等等!是………”乌兰的话还没说完,夏雨雪已经开了门。顿时,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俩眼直勾勾盯着老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妈妈和乌兰也站在了门口。
夏妈妈惊慌失措,脱口而出:“先生!您怎么来了!”
“柯兰!你就让我站在门外吗?”老人看看夏妈妈,嘴角荡起和蔼的笑容,温柔的说。
“哪里,我!我!…快,先生!请进!请进!”夏妈妈紧张的已是语无伦次,忙拉着呆如木鸡的乌兰和夏雨雪闪到一边,留出过道。
老人示意其他人留下,一个人走了进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有点软,闪了老人一下。老人笑笑,向旁边挪了挪。
“柯兰!这是你们租的房子吧?”老人看着夏妈妈问。
“是!”夏妈妈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