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易歆惊讶地说，不习惯于这样的褒奖。

郑晟在乎地说：“真的。”

有一阵子他们都没说话，房间里只能听见他们静静的咀嚼声。

郑晟问：“你平时喜欢看电视吗？”

易歆摇摇头：“只是喜欢打开听声音而已。有时候我工作时不看，却也让它开着。即便单纯听着声音，也感觉没那么孤单了，家里多了些人气儿。”

“真的？”郑晟瞪大了眼睛，“我也是。”

易歆为发现他们两个的另外一个共同点感到很欣喜：“是不是基本上纯听声音，然后偶尔抬头看一看？”

郑晟点点头表示认同。

易歆露齿浅笑：“简直和我一模一样。”

郑晟说：“你今天晚上熬夜吗？”

易歆随意地说：“我都行啊。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发了个朋友圈就早早睡了。今年熬夜也未尝不可。”

郑晟会心地笑笑：“为了仪式感是吗。”

“那可不。”易歆伸了个懒腰，斜靠在了沙发背上。她砸吧砸吧嘴，心满意足地说，“吃饱了。”

“我去洗碗。”她站起来说。

“别。”郑晟制止她，“还是我来吧。”

“那怎么行。”易歆夺过面前的碟子，笑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话粗理不粗。”虽然想让易歆歇着，郑晟还是随她去了。他不禁感叹，闫黎在时，她极少——

奇怪。怎么和旁人在一起的时候，竟总是想起她。

郑晟深刻地意识到，有些人纵使离你而去，但他们的影子永远活在了你的脑海里。闫黎，就成为了一个这样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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