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扶手跳起来。
“这么重要的东西,既然藏起来了,定然不会轻易承认啊,实在不行,你们用刑啊。。。”
话说到一半,吴清源默默低下头,心不在焉的喝起茶,大棠马上领悟。
“已经用刑啦?你们可以啊。”
吴清源支支吾吾起来。
“不至于真用刑,毕竟是父王的二哥,如果动刑了,以后岂不是要背上天下人的骂名。”
大棠嗤之一笑。
“既然没动刑,你紧张什么?”
“我们将昭阳公主软禁了起来,我糊涂了,你又不知道这宫中之事,昭阳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女儿,极为疼爱。”
“所以你们用他女儿来要挟?”
大棠心里暗想一代帝君太疼这个女儿了吧,事关江山社稷,而且是多年来的布局,就在女儿面前妥协了?
吴清源点了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解释。
“反正皇帝的确不知道虎符去了哪,不过此事透露着蹊跷,所以父王迟迟没有让皇帝禅位,就怕被暗地的有心人钻了空子,虎符丢了可不的了,手握此符可以调遣十五万大军,如果处理不善,哪怕父王手握遗诏,这些年的心血都可能白费。”
大棠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操起心来。
“那怎么办,要是一直找不到虎符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耗着吧,国家大事不用管了?如何上朝?“
吴清源听完,眼睛一亮。
“你居然能想到这一层,妹妹,是我小看你了,你总是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看着吴清源闪闪发光的双眼,大棠弱弱朝椅背躲去,心里骂着老色胚,是个人都能想得到,还需要你尬吹。
吴清源要是听到大棠内心的话,肯定直呼冤枉。
因为时代不同,造就了大棠与众不同的思想和格局,她不知道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朝代,她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已经赶超了许多苦读诗书的男人。
见大棠不接话,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夸害羞了,吴清源赶忙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妹妹,你们怎么想着进京,这一路如此曲折,胆子也忒大了些,几个女子就敢上路,但凡遇到流寇匪贼,你要父王如何好活。”
大棠抿了一口茶,心想可算等到你问到这。
“到村里没多久,便听人说东面和蒙国打起来了,十分担忧你们的安全,可是天高皇帝远,更本不能及时接收你们的讯息,急的我嘴里长了好几个水泡,实在没有办法,村里有个打更人,我曾治好他多年的顽疾,听闻他外祖在京城附近,便托他带我们京城,这不就到这了。”
大棠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好似真的是过分担忧。
“真是让妹妹忧虑了,我们还挺顺利,并无大碍,妹妹以后不可再做如此鲁莽之事。”
吴清源安慰道,见大棠没什么反应,便接着问道。
“对了,进来怎么没见着这个更夫,你唤他来,我好好感谢一番。”
大棠愣了愣,没想到吴清源会提出单独见吉勒的想法,还没想好对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彩云,你将那更夫唤来。。。”
“等等!还是我去吧,那人。。。”
不等吴清源把话说完,大棠跳起来打断了剩下的话,顺便挥手将屋外要进来的彩云又支了出去。
“我将人带来再和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