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久违的欢笑。
“都土了不是?建国后哪不叫大夫了,叫医生。”
立刻有人酸:“管他大夫,医生的,能治病的大夫就是好大夫!”
“淮茹姐?你咋啦?脸色不太好。”
“……”
秦淮茹窝在一旁啃咬白面馒头,痴痴的愣神。
“你说,大夫叫什么?”
“江川啊!新上任的大夫。”
“呃……”
秦淮茹差点没一口白面馒头噎死,拍着胸脯逃了。
妇女工人见状乐个不停,说寡妇想男人了。
江川?
轧钢厂大夫?
这神似梦幻的讯息让她直癔症。
应该是同名同姓,就江川那个废物,还得吃姐姐饭,怎么可能摇身一变?
“何况,贰大妈那次,江川也是束手无策。”
一定不是禽满四合院的江川。
要知道,轧钢厂医务室大夫肥差的事众所周知。
那一个月得多少钱?
转头,秦淮茹迈入了后厨,去多捡了几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我真没钱了,你别追那么紧行吗?你有这毅力怎么不去找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有贰大爷的大儿子,逼人也得有限度吧?为了帮贰大爷,我存款全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何雨柱一看到秦淮茹,吓的直哆嗦。
他虽然不把钱当回事,可贰大妈手术几百,还有疗程费用,全压他一人头上,活生生的替别人儿子养父养母了。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这就没钱了?再说,贰大爷家又不是不还你。”
何雨柱气急了:“秦淮茹,这钱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贰大爷家能不能还上都不一定,一旦贰大爷属实私藏资本证券,你看吧,这钱就是水漂,贰大妈都得筹钱去赔偿。”
“嘿,你不是向来热心肠?花你点钱怎么了?人命关天,用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悔?”
秦淮茹反倒是瞪眼了,像是自己吃了亏一样:
“给我拿点饭菜,快!棒梗他们正长身体呢!给点肉菜。”
“行,秦淮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跟你牵扯上准没好事,我啊,算是栽你手了。”
何雨柱突然后悔跟着秦寡妇扯上关系了。
这就是一块狗皮膏药,黏着就扯不下来。
棒梗吃饭要靠他。
棒梗学费要靠他。
禽满四合院出事也靠他。
后悔有什么用呢!?
这事缠在身上了。
他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秦淮茹几次都坦诚相见,能拼刺刀,打扑克。
何雨柱关键时刻就焉巴了。
“今晚去照料贰大妈,责任担你身上了。”
秦淮茹吩咐道。
禽满四合院欺负老实人是没有限度的。
何雨柱帮多了,就成为他应该的事情。
总之一句话,偷东西是何雨柱的责任,请大家吃饭是何雨柱的事情,出钱的也是何雨柱,没人欺负了,就欺负何雨柱。
谁让他是甜狗,活该被驱使。
“行,”何雨柱对着秦淮茹气馁的叹气。
颇为无可奈何。
他不会拒绝。
从降生就不会去拒绝别人了。
再者,何雨柱这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番,好让对方看到他的实力,让秦淮茹把自己的妹妹秦京茹心甘情愿的介绍给他,简而言之,何雨柱好点面子。
“哎!你妹妹的事情……”
何雨柱如鹰凖的目光去看秦淮如。
“嘿,我当什么呢!放心吧啊,这个星期我妹就来了,”秦淮茹突然一惊一乍:“医务室来新人了,据说叫江川,是不是同名同姓?好像直接被委以重任,一月工资拿70多块钱……”
语落。
也不等何雨柱表达,拎着勺子狠狠挖了几勺子菜肴,悻悻然溜了。
“冤家啊!亏死我了。”
何雨柱一屁股蹲在地上,丧气的哀鸣。
殊不知,他的倒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