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工人的嘲讽没有让秦京茹省悟,反倒是打了个激灵。
在轧钢厂一月工资70多块钱?!
“我的妈呀!”
秦京茹吓了一个半死,胆寒发竖。
“小姑娘,厂里好多人想跟江川大夫相好,都还没下文勒。”
“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
“……”
秦京茹独自陶醉,满额头都泛粉红色泡泡。
再设想一下做厨师的何雨柱,成天炒菜,油熏,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的跟一个油腻大汉过日子吧?!
再看江川,面白嫩肉,儒雅,最佳人选。
“姐,姐,姐,”秦京茹用手肘去杵了秦淮茹好几次,坐不住的问:“你一定也认识江川吧?你是我姐,我能不知道你的本事?不论跟谁都能交好,都认识……”
秦京茹眨巴着眼睛,秦淮茹犯怵,她的脑子这候还昏着呢。
江川这个混子,怎么就成了医务室的一把手了?
他不是个废物吗?!
还是说,江川一直跟在老太医身边学医,只不过现在悬崖勒马了?
总之,脑子一团浆糊。
“这个江川,变化这么大!才两天不见,气质,肤色,焕然一新。”
轮廓还是那个轮廓,只是,看上去气质超然了不少。
秦淮茹都有些恍惚,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江川?
闻言,秦京茹迫不及待:“姐,我就知道你认识,厨师对象我不要了,你就给我引荐一下他。”
“这种混子你少跟他牵扯,傻柱就是被他给送进去的。”
秦淮茹怒不可恕,呲着牙缝狠厉道。
秦京茹听不下去,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吼:“那一定是那个傻柱有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被警卫室拘留?”
“你,哎,跟你说不清楚……好自为之吧!看完电影就走。”
秦淮茹不耐烦的抖了抖工装服,生气了。
秦京茹软磨硬泡都没能让秦淮茹松口,顿时泄气,也跟着生闷气。
秦淮茹说了很多江川的坏话,是怎样十恶不赦的。
可秦京茹认死理的要认识江川。
放映电影自然少不了许大茂这位放映员。
“江川大夫。”
许大茂亲自来打招呼,笑眯眯的阿谀奉承。
李副厂长眼中的红人。
还是医务室的一把手。
这才几天过去,江川就混到这个程度,比他许大茂在轧钢厂地位高多少?李副厂长吃饭都带着江川,这面子给的足,可把许大茂羡慕坏了。
“都是四合院邻居,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许大茂笑起来颇像一只狈狗。
“许大茂?”江川错愕。
这不是,不孕不育许大茂?
近几日光顾上对付禽满四合院了,倒是把这个狗东西给忽略了。
江川嘴角微扬:“你来找我要赔偿金的吧?”
“不,不,不,不,”许大茂赫然摆头:“误会了,误会一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家母鸡肯定不是你偷的,江川大夫你有必要偷鸡吗?肯定是棒梗那个馋嘴,四合院地窖的白菜芯之前就被他偷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