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小啊!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倒是你们这些大人,不懂的尊老爱幼,都被猪油蒙了心,美德都没有了,欺负我们棒梗。”
秦淮茹叫冤。
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江川脑袋犹如晴天霹雳。
“孩子还小!他有什么过错?”
“只是一个孩子而已,长大了就懂事了。”
“溺爱孩子不是应该的吗?”
“……”
这些话,江川无论在哪个年代都听到过不下几百次。
这些没教养的家长,脑袋可能是被灌水了。
江川没话说,也没话反驳。
匹夫竖子不相为谋。
又有街坊邻居也劝谏:“也是,孩子是小,留了案底可就惨了,未来和前途就没了,不过,偷窃也不是小事,写了保证书,给人家江川道个歉,秦淮茹妹子,你也别死撑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真想到了事情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赔钱还是好的。”
闻言,立刻又有人反驳:“这么小是小偷,长大了还得了?要我说,严办!我也住在周围的院子,偷窃了我家可怎么办?”
“就是,在古代,天子与臣民犯法还同罪,凭什么现在就得过且过了?”
“……”
这么多人之所以直杵杵的在这里等着一个结果,为的就是害怕棒梗这个小畜生连他们的家也会去偷窃,所以才凝聚起来一起对付秦淮如一家,必须要个交代才能心安理得。
毕竟街坊邻居住个贼,谁睡觉会安心?
在这个年代防患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禽满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见大势所趋,也不敢逗留,更不敢和秦淮茹去统一战线。
于是,在议论纷纷的声音中,秦淮茹一咬牙去盯着棒梗,千叮咛万嘱咐:
“棒梗,记住咯,不是你偷窃的。”
“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一口咬定是江川,记住了没?”
棒梗点了点头。
“无论谁问都咬死是江川害你们。”
秦淮茹还在强调。
“嗯,妈,就是江川。”棒梗一嘟嘴,表情严峻。
“小当,愧花,棒梗比你俩机灵,你哥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记住了没?”
秦淮茹表情认真的问小当和愧花。
“嗯,妈,我们知道了,”小当和愧花不约而同的点头。
秦淮如在心底里衡量了一下,不承认是死路一条,承认了也是。
不承认,他们会被警务室的人侵扰。
长此以往,怕孩子们顶不住。
不过,却可以产生变数。
在被警务室的人观察期间,秦淮茹只需使点计谋,尽可能攻略江川,就可以让江川自己去认罪。
只要是个人就有弱点,给足秦淮茹时间,她不信攻克不了江川。
认罪程度就不一样了。
一旦认罪了,秦淮茹能不能赔得起江川的条款不说,很有可能会被对方揪着小辫子不撒手。
所以,让棒梗一口咬死是江川的陷害。
这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棒梗,小当,愧花如临大敌的做好了应对之策。
这一幕,江川也是似曾相识。
记得第一次被棒梗污蔑偷鸡就是这样,恶人先告状,贼喊抓贼。
这次又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性质不一样了,江川有势力,也有人证物证。
和棒梗的恩怨,就在今天一刀两断。
“秦淮如,你在哪嘀嘀咕咕什么呢?!”
有人嚷嚷。
“莫不是给孩子找借口了吧?”
“哎!慈母多败儿,真是教育有缺。”
“秦淮如这么护犊子,小心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恶果得恶果啊!这可不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