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她的头,轻声说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
她还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良久,她突然尖叫一声“嫂嫂,你流血了”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例假,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捂紧她的嘴,她慌忙指着我的左腹处,我这才看到,原来有枚暗器已扎进肚子深处。
我竟都没发现,还以为只是姨妈痛。
突然被揽进一个怀抱,是他,我有些抗拒的推推他,他却搂得更紧,旁边的人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
“萧廷旭,大白天的,搂搂抱抱不成体统”
他不理会我,对着旁边吩咐道“找个大夫”。
马车上,找来的一个女大夫,正在为我诊治“这枚东西得先拔出来。”
“嗯”
我看了看萧廷旭,他一直盯着我,“你出去呀”
“为什么”
“我要拔出这东西,你没听到呀”
“然后呢”他淡淡开口。
“……”
“你在这里不方便呀”
“哪里不方便?”
女大夫一脸无奈看着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不敢打扰。
“你出去吧,求你了”我实在不想跟他多做口舌之争,暗器的疼痛已让我有些头晕脑胀。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甩甩衣袖,出了马车。
“夫人,你忍着些”说着拿着准备好的药粉和纱布,准备动手,我点了点头,她用剪刀稍微剪开伤口处的衣服,然后捏住暗器露出来的部分,用线小心绑住,准备往外扯。
疼痛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强烈,我咬咬牙,奇怪的是,痛的同时全身其他几处也跟着牵扯,我痛的几乎咬碎牙,手止不住的颤抖,脑袋里有人说话“噬魂钉噬的是魂,是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我感觉眼前一黑,意识崩塌前的最后,听到那个女大夫惊呼道“怎么会这样?”还有萧廷旭急急掀开马车帘子。
起来的时候,嘴里很渴,我喃喃道“水”,马上有人倒水过来,我急切地喝着,这样好几杯下去以后,我才好些。
缓了一下才看清,这是在宫里,却不是我的寝宫,这是储秀宫?
眼前的人,是萧廷旭,他一脸阴沉。
我有些茫然,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