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付居然将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张澂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起身一个过肩摔,刘付已经睡在了他面前。
捂着胳膊躺在地上哼哼,张澂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刘付也不甘示弱,连忙爬起来,指着张澂的鼻子气急败坏的看着他。
“张澂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龙城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人,你要是还想让李平继续经营这酒店,就乖乖的听话,不然吞了你一个小小的餐厅,不过是我动动嘴的事。”
刘付出言威胁,张澂虽然心里不爽,但也知道刘付说的是事实,他和李平五年的心血,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连一个零头都不算。
张澂紧握着拳头,深深的看了眼刘付扭头走了出去,刚推开门趴在门口听的李平就摔了进来,看到张澂脸色难看,突然怒气冲冲的朝着刘付走过去。
可当他看到刘付也是一身惨状时,突然愣住了,他居然忘了张澂也是个练家子,“李哥,我先走了。”
李平点了点头,没说话,刘付却突然出声,“张澂,你会后悔的。”李平有些懵,可听到这人居然威胁张澂突然气不打一出来。
指着刘付就破口大骂,“你说什么?你让谁后悔?你特么是个什么东西?”说着还想上手,刘付吓的退了几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平。
他还以为这个男人跟自己是一伙儿的。
看着他们的样子,刘付哼了一声,扭头走了,李平看着脸色难看的张澂,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不会出啥事儿的,再说了,有事儿哥担着,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张澂烦躁的出了餐厅,没有打车想散散心,反正回去家里也没人,走着走着突然路过了一条巷子。
突然之间有人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拖进了巷子,他被人甩在了地上,两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穿的跟小混混似的,张澂以为他们抢劫。
看他们瘦弱的样子,其实张澂不怕,只是脖子被勒的狠了,有些不舒服,有可能已经留下了印子。
揉了揉脖子,那两个混混猥琐的打量着他,其中一个人碰碰另一个人的肩膀,“你先上?看他这身材,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应该比那些柔弱的更带劲。”
听到这话,张澂才知道,原来他们“劫色”。突然对刘付没有发泄完的怒火烧完了他们仅剩的理智。
猛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脚将其中一个人踹飞了出去,一记左勾拳,另一个也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两小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张澂又拽着他们的衣领两拳砸在了脸上,张澂一脚又一脚的踹,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你特么还想上我?我让你上,我特么踹死你,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么喜欢男人?变态,禽兽,特么一个刘付还不够。”
他把对于刘付的火也发在了他们身上,两个小混混被打的缩在了一团,随后张澂打电话报了警说这两人偷自己东西。
好死不死,这两人还是个惯犯,到现在网上还有通缉他们的,看着手里的三千奖金,张澂愣住了,半天突然发出一句感叹。
果然赏金猎人挺挣钱。
他扭头回了家,折腾了一天,天都黑了,身心俱疲,客厅灯都没开就去了浴室,泡在浴缸里,拿着手机刷剧。
洗着洗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做了个梦,他能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刘付一脸猥琐的爬上了床,叫嚣着他多么厉害。
看着他的脸,张澂一阵恶心,想抬脚踹死他,可是却动不了,眼看着刘付要亲了下来,张澂用尽力气一拳砸了过去。
可是突然眼前的刘付没了,他站在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突然身后传来了卫婪的声音。
“哥。”看着眼前的少年,张澂放下了戒备心。
卫婪打开了房门,看着黑漆漆的客厅以为张澂还没有回来,便一边换鞋一边开了灯,走到书房打算去取了书就走。
可他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喘息,卫婪僵在了原地,紧握着双拳,最终他抬脚走向了卧室,看着浴室里明亮的灯光。
和未关闭的门,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似乎快要猝死,他有些害怕,因为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浴室里的人只有张澂。
粗重的呼吸声仿佛在他耳边。
他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澂,听到浴室里的声响戛然而止,他扭头落荒而逃。
直到下了楼,他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卫婪背靠着墙壁,脑子里重复着那些声音,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张澂猛的惊醒,看到浴缸里漂浮的东西,他有些奔溃,梦境里的画面重复,羞耻涌上心头,强烈的背德感将他包围。
他起身放掉了水,穿上浴袍走到客厅,看到开着的灯一阵恍惚,“自己回来的时候开了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