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只有更糟糕没有最糟糕，托尼反复告诉着自己，但是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世界的自己竟然搞人工智能玩脱了，连他的贾维斯都被袭击了，差点完蛋！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一个人搞这种东西竟然会没人阻止我，如果是在我们那，哦，恐怕那个老蝙蝠拿着备用计划一二三四来打人了，或许Cap还能为此在开一堂教育讲座也说不定！”

“然而，sir，这个世界没有布鲁斯先生，也没有蝙蝠侠。”而且按这个世界的资料来看，他打小报告这个世界也没人能拦得了先生，贾维斯默默把后面那句咽下去。

“而且查尔斯也不会把心灵宝石交给你让你搞这种东西。”布鲁斯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在通讯频道里吐槽着。

“嘿，布鲁斯，你什么时候x教授那么熟了，竟然还加上查尔斯了！”

“你要知道我每年的心理辅导都是去他那的，要知道查尔斯在心理辅导这块业务相当熟练，如果你的PTSD还没好，我可以推荐你也去试试。”布鲁斯的声音有一瞬的停顿，但他很快就接了上去隐藏住了这一瞬的不自然，托尼并没有发现，布鲁斯看着面前的冰激凌捂着有些泛痛的牙陷入深思。

“说到心理医生，我还以为你会找个古板的西装男，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个漂亮的金发美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的哥谭宝贝终于准备和女人上床了吗？”托尼话语中带着满满调侃的意味，要知道他曾和数个封面女郎上过床，在全世界最想嫁的富豪排名竟然还比不过布鲁斯一个恋爱经验为令的家伙，这简直就是耻辱。

“哈琳·奎泽尔，哥谭知名的犯罪心理学权威，听说她最近忽然对超级英雄的内心世界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推荐她去了，要知道她可是难得对布鲁西宝贝的脸不感兴趣的女人。”听到托尼的话，布鲁斯下意识背诵起对方的资料，回过神才掩饰似的解释几句，然后端起小杯茶色的咖啡轻抿一口。

“所以你就把我丢给她做实验品？”托尼满脸不可思议，布鲁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黑心的家伙了，还他傻白甜的哥谭宝贝，当然这些都是开玩笑的想法。托尼才不相信布鲁斯会有这么深度的想法，顶多就是刚好认识就请人帮忙了。

“那么亲爱的实验品先生，夜深了，该说晚安了。”

也不管时间差或对方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话，差点掉马的布鲁斯立刻关上聊天频道，然后确认时间后合上笔记本，看向玻璃窗外亮堂堂的天空。

“Ian，帮我预定好最快去索科维亚的航程，最好可以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