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彻为什么会觉得只是一点呢?”
许棠生的语气太过于温柔,让陈彻失了神。
为什么呢?
“因为……”陈彻垂下了眸子,“棠生于我而言,就是如那神明一般的存在啊。”
如神明一般,一尘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我不敢把你想得太喜欢我了,那样我就会大胆的生出些妄想,一颗心都不受控制了,总想着要如何亵渎你,像个坏人一样。”陈彻说到这有些委屈了,“明明,我只想做你最忠诚的信徒。”
可他做不到,他到底是个凡人,面对神仙也会生出些肮晦的心思,会想着将干净的东西弄脏。
就如……
就如那放绣着海棠花的手帕一般。
“棠生,这样的我,怎么敢奢想。”陈彻看着许棠生,他的眼神中带着爱意,炙热且直接,但除此之外也有怯意。
先有动作的是许棠生,他将近在咫尺的大门用手推着合上。
“砰——”的一声响好似打开了他所有的胆量。
他的身子往前倾去,将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近到能看清彼此面容的每个细节。
伸手勾住陈彻的脖颈,许棠生用鼻尖蹭了蹭陈彻的鼻尖。
“阿彻。”许棠生低垂着眸子,轻声叫道。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到陈彻的脸上,鼻尖轻触着陈彻的鼻尖,眼眸脸上分明俱是纯情,但说出的话却是那般勾人。
他说:“那你亵渎我试试吧。”
“轰———”
有什么东西在陈彻的脑子里炸裂开来,他看着面前的许棠生,头皮都发麻。
轮椅撞在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陈彻的脖颈被许棠生勾着,而许棠生因为轮椅与门的碰撞身子微微晃荡,扬起头露出了修长好看的脖颈。
他们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侧厅,而后陈彻问许棠生:“我可以亲你吗?”
这一次,他没有等到许棠生的答案,唇瓣便已覆上了许棠生的唇瓣。
起先是很轻的一下,后来变成了剧烈的厮磨与纠缠。
他像是个疯子,好像要将许棠生嵌入自己的身子里才好。
佛祖正看着他们接吻,在这至纯至净的地方,陈彻亵渎了他的神明。
他相信佛祖会原谅他们的唐突,佛祖渡这世人,又怎会忍心看着相爱之人煎熬。
不怪他的,许棠生是他的劫数,这辈子又如何躲得掉?
陈彻压着许棠生亲吻,他就像是那饥渴许久的猛兽,要将眼前人拆骨入腹才好。
他满心满意都是眼前之人,心中念着对方的名字。
许棠生。
许棠生。
许棠生。
每念一次,每一个吻,身边所有的气息都在提醒这陈彻,他在干着什么。
他孟浪的亵渎了他的神明。
他不干净了,他的神明也终是沾染了他的气息,不干净了。
庙宇的寂静让远处正厅里和尚敲打木鱼的声音愈发明显,它一声声传入陈彻的耳中,而陈彻又随着这一声声亲吻着许棠生。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以后,他松开了许棠生。
在唇瓣离开之际,他还似舍不得一般咬了咬许棠生的唇瓣,吻了下许棠生还算凸出的喉结。
暧昧的气氛已然推到了极致。
“阿彻。”陈彻听到许棠生叫他,他看到许棠生的面容潮红,再不复平日那副干净圣洁的模样。
陈彻喘着气,他答着:“嗯。”
“阿彻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许棠生问他。
陈彻喉结微动,双手撑着轮椅的把手,俯下身又去吻了吻许棠生。
他说:“我知道。”
“我阿娘告诉过我,亲了一个人,就是要负责的。”
许棠生听着这话笑了,他盯着陈彻,抬手抹了抹陈彻嘴角,说:“到底是因为阿娘告诉你要负责,所以你才想负责?”
“还是阿彻自己想负责?”
陈彻分不清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反正他都是要负责的。
但不待他分清,嘴已经比他更早一步给了许棠生答案。
他说:“是我自己。”
是他自己,想许棠生想到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大大你听我说,他们只是接了个吻,手还老老实实的没有乱摸,一点都没有哦,因为怕轮椅会乱跑,连腿都抵着轮椅的哦!!
真的,你也知道那个年代科技不太发达,轮椅应该是没有刹车的,所以他们需要手刹,真的没时间乱摸。
没有到脖子以下哦,棠生手勾着阿彻的脖子,阿彻手抵着轮椅呢,他俩没有摸到脖子以下,一点都没有哦!!
他们只是情侣打了个啵啵,求求你不要锁我(我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