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身上的军装所代表的军阶,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罢了。”赢易手指轻轻叩击着身前的木桌,而后缓缓说道:“那么,你凭什么说出这种话呢?”
“是想拖延时间逃跑,还是说,你另有所图?”
是的,赢易不觉得眼前这个叫信的男人可以杀死廉颇,虽说他刚才刺出的那一击让赢易产生了些许诧异,但,也仅此而已。
信低下头,“殿下所言甚是,末将实力不济,但是却自信可以缠住廉颇百合之上。敢问殿下此战之目的,是击溃赵军灭亡赵国,还是只专注于廉颇的项上人头。”
王贲眉头皱起,怒声喝道:“放肆,这种问题是你这种副将可以说出来的吗!”
信默然。
赢易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着这些惶惶不安的诸位将领,赢易内心暗自摇头。
又扫了一眼那个匍匐在地上的名叫赵括的将领,赢易眼中闪过一抹讥讽身为副将为了报恩敢于与上司辩论,而你这个他原先的上级,此刻竟然就像一只哈巴狗一般趴在这里不敢挣扎。
真是有趣。
赢易收回视线,看着这个名唤信的男子,冷声说道:“你叫信对吧,我记住了。我要宣布的两件事,一件你们已经知道,另一件的话,竟然这个副将口口声声说可以取廉颇的项上人头。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散会吧。”
“喏”
宛若鱼.群.般的后退,倒是显露出了一股秦军做派非常威严的严肃气氛。
令行禁止。
“王将军,信将军,还请留步。”就在王贲和站起来准备告退的信即将离开帐篷之时,赢易突然开口说道。
两个将领都显得有些惊疑不定,而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回来静静站好。
“赐座。”赢易头也不抬,抓着木桌上的骨杯,凑向了zui唇。
两个贴身的侍卫连忙拿起两张凳子来到两人的身后。
“上茶。”
入口的是一种醇厚的苦涩感,赢易微微眯了眯眼,有点像龙井茶。
不过...出产地却是什么极北荒地,虽然口感相同,但是,却不是一样东西。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