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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 (5)

湘西的龙山这里的气候凉爽,荷花和师娘来到这里已经一周了,他们几乎每天都出去玩耍,吃着当天的特产了,他们出门有轿子坐,几天后师娘带着荷花到当地有名的一家秀坊,让荷花跟这里的绣娘学刺绣,荷花对女红一直蛮有兴趣,他非常乐意尝试这些新东西,没多久他就能独立完成刺绣作品了,这些绣娘直夸他聪明,所谓心灵手就巧,荷花对这些玩意倒是蛮上心的,当师娘看到荷花向她展示的绣品后甚是满意,隔日师娘又带着他去苗族寨子里跟那些姑娘们学习当地舞蹈和游戏,这种生活对于荷花来说倒是非常滋润,这里的水很滋养人,没几天荷花脸蛋也圆了,身体明显胖了起来,他与当地姑娘在慈水洗去洗头发时,那些姑娘看着他乌黑油亮的头发都羡慕不已,说他要是留在这里一定会受到这里的小伙子青睐,荷花听完开心地大笑起来,女孩们直道他高兴,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笑的原因,荷花心里可清楚他这样是不会找个男的做另一半的,成天和这些姑娘们混迹在一起让荷花乐于其中,这逍遥的日子让他颇有点乐不思蜀,暂时放下了对桃花的思念之苦。

数天后,师娘要荷花明日早点起来,说是次日要去码头上接个贵客,并且再三交代要他打扮的漂亮一点,第二天一早荷花开始打扮起来,他穿上他最喜欢的旗袍。扎起两个可爱的少女双辫,打着小花伞跟在师娘后面,师娘带着十几个人抬着轿子来到码头上,等了许久也没有看见船来,荷花有些失落地挽着师娘在岸边散起步来。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荷花开始吟起宋词来。

师娘拍拍荷花的手看着眼前的江水说:“丫头,这首诗词蛮好,挺应景的,谁写的?”

荷花答:“这是秦观秦少游的《踏沙行-郴州旅舍》。”

师娘说:“哈哈,这么巧?我们今天接的客人也姓秦?等下你一定要庄重点,听到没有?你还会吟诗,真好!”

荷花说:“娘,这儿避暑真不错哦!我可喜欢这里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长住下来。”此时的荷花心思还在玩乐上,

郑师娘看出她的心思突然严肃地说:“你可别只记得贪玩,待会见到贵客要有礼貌,不能失了礼数,知道吗?”

荷花别别嘴:“知道了,娘!”心想是这到底何许人也?师娘已经几次三番地交代他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看得出师娘非常敬畏这个姓秦的客人,估计来头肯定不小吧。

师娘又帮她整理了衣服,再缕了缕他的头发,今天荷花梳了双辫然后将辫子对折,看起来就像个可爱的邻家少女。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时间,一艘大船慢慢靠岸,下船的板子刚刚铺好师娘就迎了上去,荷花赶紧跟在她的身后,这时从船舱里走出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只见他身着黑色马褂长衫,梳个大背头,留着长长的胡须,黑色胡须里参杂许多白色胡须,双眼炯炯有神,身后跟了位二十多岁的端庄女子,嗯,那不是他师姐吗?是腊梅!荷花的大师姐,荷花紧跟着师娘后面,知道这个场合要有严肃,他看到师姐也不敢去喊,此刻的气氛过于肃杀,憋得荷花有些透不过气来。只见师娘来到长者跟前深深地鞠躬,并上前挽着老者的手臂!荷花也是有样学样做了同样的礼仪,只是他道的是万福。老者对他微微点了下头就直接往岸边轿子走去,荷花好像听到师娘叫了一声“师伯!”然后师姐对师娘笑了笑喊了声“师娘!”,漂了荷花一眼点点头就跟着老者去了,这就算是跟荷花打了招呼,于是师娘和荷花的轿子就跟着老者和腊梅的轿子后面一路走着。

可荷花忽然发现前面的轿子没有进县城,而是绕过县城走上了一条乡村小道,也不知翻了几个山头最后到一个山腰上的庵子前停了下来,进入庵门后,老者上了柱香就进去了,师姐紧随老者进入庵堂,师娘和荷花在外面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里面出来一个道姑向师娘示意了一下,师娘急匆匆跟着道姑进去。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道姑出来对荷花也示意了一下,荷花也跟着道姑迈入庵堂,在道姑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长廊后来到一间厢房,老者坐首,师娘坐次,师姐站在老者旁边,荷花一进去就下跪对老者磕了三个头,

师娘轻声道:“师伯,这是小徒荷花!”

老者只是“嗯”了一声,就示意荷花坐在他对面,师娘忙将荷花的右手放在桌上,并主动将他的衣袖卷起。老者就开始为荷花号脉,良久,看了看荷花的气色和舌苔,默默点了点头。就示意腊梅给了荷花几颗药丸,荷花当即服下药丸。

在回去之前师娘将腊梅叫到跟前在她耳边密语了一阵,腊梅听了脸都红透了,晚饭后荷花开始心神不宁起来,他感到全身燥热,这是他过去出来没有的现象,脑袋里尽是想着男女情爱的事情,他在房子里面不停地喝着茶水,可依旧不能降下心头的欲火,他有些生气地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注视着裤子上的异样,无论他如何调整呼吸也根本没有办法让它消退,正当他心烦意乱准备要去自行解决的时候,突然他看到大师姐穿着轻薄的衣服走进到他的房间里来。

这个所谓的老者叫秦壶,他表面是师娘的师伯,其实是师娘的师父,他就是光头师傅曾经告诉荷花的“高人”,他给荷花服用的是种出阳的药,有些类似今天的伟*哥之类的药品,但这药丸来得更强烈、更野蛮些,荷花年初到现在已经停喝师娘的汤药7、8个多月时间,又有光头师傅药粉的加持,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达到雄性荷*蒙最顶端的时刻,前些日子的种种状态已经让他已经无所适从,再加上龙山这边的伙食太好,弄得他成天跟这班姑娘在一起总是心猿意马,好在他的定力还可以,不然早出状况了,此时经这味丹药下肚一催化让他几近奔溃,于是他想在床上打起坐来想用定力驱散这些念头,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才想到自行解决的粗鲁办法,正当他准备之时,抬头却看到腊梅身着旗袍窈窕地端着茶水进来他显得有些尴尬,腊梅比荷花大了整整十岁,26岁的女人正是最富魅力的时候,再加上腊梅有着成熟女人的身体,腊梅放下茶壶坐在荷花的床沿上,看着荷花额头满是汗水就拿出手绢准备给他擦汗,荷花根本不能自拔地抓住了师姐伸来的小手,于是腊梅就被荷花半推半就地拉进了他的怀里。连续三天他天天都在想着与腊梅在一起,直到第四天他感觉身体已经完全被掏空,无力地摊在床上,腊梅赶紧将情况向师娘作了汇报,师娘对于他的状况也是显得非常吃惊,这完全出乎她与师伯的意料,原本他们以为他最多也就能来过一天足矣,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精力竟然能如此旺盛,得知到他现在的情况后,秦壶立刻下令晚上就对荷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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