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壶说:“茅山?他们虽然是旁门左道,但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好在他已经不在了,否则就麻烦了。”
郑玉香说:“有那么可怕吗?”
秦壶说:“茅山派有一种叫独特的功夫,又叫三更鸡,我怀疑你徒弟练过这种功夫。你详尽说一下你徒弟的情况。他跟谁住在一起?
郑玉香回答:“和我另外一个叫桃花的女徒弟住一起。你所说的什么功法三更鸡是什么东西?”
秦壶陷入了沉思说:“我等会儿告诉你,荷花和另一个徒弟住在一起多久了?”
郑玉香说:“住一起好几年了,师伯这个你可以放心,荷花自己怕露陷在这方面还是很小心的,我都看着呢!何况真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荷花在这方面还是蛮检点的,前段时间我让他和这边的姑娘们成天呆在一起都相安无事的,师伯你是多虑了!”
秦壶说:“希望如你所说,还有什么情况吗?”
郑玉香:“他今年生过一场大病,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他体质一向都不错,但这场来得十分突然,我找郎中看过,说是感了风寒,发着高烧还恶心呕吐,当时把我们都吓到了,那高烧发的都烫手,还好的是病了两周然后就好了。至于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秦壶说:“病好了以后呢?”
郑玉香:“病好了以后我就开始让他喝药了。”
秦壶问:“你亲自看到他喝下的吗?”
郑玉香说:“那倒没有,他不敢不喝,他曾经偷偷倒过药被我发现后我狠狠惩罚了他,从此就乖乖喝药了,后来他还说蛮喜欢喝药的,你说怪不?这丫头虽说有时候活泼点但还是很听话的。”
秦壶说:“那倒未必,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的故事不是摆在那里吗?人家勾践连吴王的屎都吃,结果怎么样?你这徒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