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明天是星期日,田枕和几位厂领导吃到很晚才散。
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院里家家户户还都亮着灯。
一方面是因为明天歇班。
一方面是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正在给秦淮茹家募捐呢。
院里吵吵闹闹的,快赶上过年热闹了。
一见田枕的专车回来。
叁大爷阎埠贵立即起身道:“田副厂长回来了,傻柱,快去请过来,开全院大会不能没有他。”
傻柱翘着二郎腿,撇嘴道:“不管,让你儿子去!”
“解成,快去把田副厂长请来。”
田枕一进院就听到了。
得!他算是明白,阎埠贵要拿自己挡刀。
去就去,你算是找对人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里差不多有三百多块钱。
壹大爷易中海拿本子正在统计。
田枕瞥了一眼,院里的人差不多都捐了,有多有少。
两个大头,傻柱捐了一百,易中海捐了一百。
其余街坊加一起捐了一百多。
从现场的表情来看,也就叁大爷阎埠贵、阎解成和许大茂没捐。
田枕往桌子边一坐,微微笑道:“大家继续,不用管我,我喝了点酒,头有点晕。”
阎埠贵急忙道:“别啊田副厂长,你是厂里的大领导,又是院里的二号领导,秦淮茹家的事又都因你而起,你得捐大头!”
田枕嘿嘿笑道:“叁大爷,你捐了多少?”
“我……我这不等你呢吗?”
“哦!合着闹到半夜十一点,你还没捐呢?是做叁大爷的样子吗?你没捐有什么资格说我?”
“嘿!说的对,田副厂长说的太对了!”傻柱赶紧在一旁起哄。
阎埠贵脸色难堪道:“我……我这不拿你做榜样吗?”
“做榜样?好啊!咱都是院里的领导,不要求你跟我一样,你能掏出我的一半吗?”
“那也得看你捐多少了?你那么有钱,上来捐一千,我也跟不起啊!”
田枕微微一笑,“也对,这样吧,你捐多少我直接跟双倍的,包括阎解成啊,你爷俩捐的,我跟双倍。”
阎埠贵一听心中犹豫了起来。
咋跟昨晚偷听的不一样啊?
小田不是说一分也不捐吗?怎么要跟双倍?
傻柱摧道:“叁大爷,全院都等着看你呢,你到底捐不捐,要是不舍的,咱就散会回家睡觉,不差你那块儿八毛的!”
田枕笑道:“就是,我看算了,既然叁大爷不舍得捐,咱们就散会!”
阎埠贵被话一激,老脸通红道:“你,你们别瞧不起人,我,我捐五块!”
“哎呦!好大的数!差点震聋我的耳朵。”
“田厂长,你,你别激我啊,我,我,我再加五块!”
说着摸出两张五块钱,颤颤巍巍的放进了捐款箱里。
易中海急忙解围道:“行了行了,多少都是心意,老阎,咱能散会了吧?”
原来大会一直不散,就是阎埠贵在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