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并不是一个完全称职的绝地。”肯诺比承认道。他想起自己曾与尤达的对话,彼时他与尤达讨论安纳金是否拥有成为大师的资格,尤达指出安纳金缺乏一个真正绝地的自/制力:这源于他在世俗中度过的童年,当他开始接受绝地教/导时,年龄已经有些大了。但肯诺比还是决定再为自己的旧徒争取一次。
——“尤达大师,您是否认为,我是一名真正的绝地?”
——“当然,年轻的肯诺比。质疑你的授徒水平,我并非是在。”
——“请听我说,尤达大师。在我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蒙您照顾,我们的关系一直很要好……但是,看看现在的银河系吧,假如能提前一周、甚至提前一天结束战争,却必须要牺牲您或是我自己的生命,您知道我会这么做。”
——“你也应该这么做。我也会这样对你,或是任何绝地之于另一人,为了和平。”
——“但安纳金绝不会。就像您所知道的那样,他会不顾一切地拯救我,因为他知道我会为他做同样的事……而且我确实会。在这方面我与他是一样的,请您像相信我一样地相信他,相信他有能力控/制,而且……他已经证明过自己的能力许多次了。”
——尤达在思考过后,温和地表示此事还需要通/过绝地委/员会的讨论,肯诺比有些失望,他知道这是一个委婉的拒绝。后事果然如他所想。尤达大师确实提出了将安纳金升为绝地大师的提议,但因为其他人的否决,该提议并未通/过。
“像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个没有任何留恋的人,与一个留恋所拥有一切的人,哪一个更加可怕?”议员耸耸肩,“根据我的经验,这二者一样可怕,因为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肯诺比大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使是像艾米达拉女士那样冷静理性的参议员,也会为一位逝去已久的朋友流下眼泪……他仍然活在她心中,不是么?黑色可不是纳布星的颜色啊。”她的声音很轻,意味深长。
肯诺比骤然一惊。
“天赋源于血缘。有原力感应的孩子并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两个?”议员笑了笑,随即敛容,温和说道:“我十分乐意与一位绝地大师探讨人生经验和哲学观点,但恐怕我已经耽误您太久时间了。”
“等等……”
议员对他微笑,没有理会他的挽留。夫妇二人转身离去,夜风送来一句话,轻如耳语:“将那两个孩子送去纳布吧,或者更远的地方。不论如何,感谢你对我朋友的帮助……还有你的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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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挺喜欢肯诺比的。”靳一梦在团队频道里说道。
“我喜欢他的胡须,跟电影里一模一样。”李/明夜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亲爱的,你该不是吃醋了吧?你知道我喜欢的只是电影而已。”
“电影里的角色可不会跑出来变成真人。”靳一梦哼了一声,把她的手更紧地团在自己掌心里,另一只手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喜欢胡子?”
李/明夜骇然失笑:“你真的吃醋了!”这时她看见路边有一辆出/售零食饮料的机器人流动餐车,遂拉着他走过去,“至于吗?一个跟其同事相比脑筋相对正常的土著,拥有与电影明星同样造型的胡须,身份还是我的政/敌,因为跟我朋友打了一架并且在打赢后没有下杀手,所以得到了我的一次善意提醒,这提醒甚至并非针对他本人……这么长的一段话里,你只关注到‘胡须’?再说了,他哪有你帅呀。”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胡子?”靳一梦醋意虽消,却仍是继续追问。他有时觉得自己现在这张脸有些太嫩了,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够靠谱,有个胡子或许会好很多……说真的,他二十四岁时真是长这样的吗?
李/明夜想了想:“其实我不建议你留胡子,胡子可能会让你变得更帅,但是不太卫生……而且太扎了。”她打量流动餐车的菜单,“看在你已经这么帅的份上,喝不喝卡奥?我请你。”
“不喝。”靳一梦面无表情,“我正琢磨着啥时候抽空揍文森特一顿。”
——在诱导绝地武士团将调/查方向转向“终极武/器”之后,李/明夜第一时间联络了正在自/由星域的文森特,提醒后者绝地武士有可能派出人手前去斯塔达夫卡奥斯调/查。她的本意是让新希望公会的人做做样子,使绝地武士无法轻易取得资料,而文森特最好直接避其锋芒去帮欧曼打打工,毕竟若是绝地难以在科洛桑开展调/查行动,说不定就会去斯塔达夫卡奥斯甚至潘多拉寻找线索。后事果然如她所想。绝地确实没有在科洛桑作出太多尝试,而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斯塔达夫卡奥斯,也确实派去了一名天人合一圆/满境界的绝地大师,然而……文森特毕竟是文森特。
——或许是靳李二人干掉云杜的战绩刺/激了他,又或许他仅是将其视为不可多得之挑战,又或许这正是霸者之道,勇猛精进,不思退路……总而言之,文森特等到了肯诺比。他们大战一场,绝地大师轻伤离去,文森特身负重伤,然而这一战对他的意义不可估量。他打完以后连血都未擦,就直接回新希望公会分驻点里,把房门一关,静思感/悟去了。
——根据陈英华的猜测,以及新希望公会分驻点负责人,即一名天人合一之境初期的场情局角斗/士的分析,文森特有望直接顿悟突破至天人合一之境,哪怕没能突破成功,他境界突破的把握亦是大大增加。需知境界突破不同于实力提升,后者按部就班即可,前者不仅讲究天赋,更是讲究机缘,实属可遇而不可求。
综上所述,不论这位绝地大师是否有帮助文森特突破境界的主观意愿,他都在客观上做到了这一点,并且……若是将肯诺比视为打了八折的云杜,他也确实是手下留情,没有取走文森特的性命。出于这一点考虑,李/明夜确实对肯诺比颇为感激,也愿意在无关大局的方面施以援手。至于靳一梦,他对肯诺比倒没多少恶意,只是对文森特至今还没完全消气,不过想来后者应该也不太在乎。这家伙跟靳一梦打仗那会儿惹他生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完全是惹出了经验,惹出了习惯,惹出了风采……要是一场仗打下来他全程乖乖听话,靳一梦说不定还会有些惊讶。
“如果动用手头一切资源认真布局的话,文森特应该可以杀掉肯诺比。肯诺比的实力不及云杜,斯塔达夫卡奥斯也并非潘多拉,他无法对抗整个星球,所以他不可能像云杜那样高调,行/事会有所顾忌。”李/明夜捧着热腾腾的饮料杯幽幽叹气,语气无奈:“而且……那混/蛋到底还是先漏出空子,放任绝地拷走了资料,之后才与其交战,而非以此要挟,逼人死斗。你知道他期待这种战斗已经很久了,既然他愿意赌一把,行/事又留有余地,就由他去吧。”
靳一梦哼了一声:“老/子要扣他分红!”
李/明夜斜他一眼,噗嗤一乐。
“笑啥?”
“何必呢?现在扣了,回头还要想办法给他加回去,你不嫌烦我都烦了。这次再这样,表格你就自己做。”
靳一梦顿时噎住,随即转移话题:“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多少有些匪夷所思地抱怨道,“就那小子的开销,以前挣得少的时候都怎么活下来的,啊?就斗兽场里那十天,就十天!两三百万!刷一下就花没了,我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花的,最后一两天还要跑来问老/子借钱。他也不过就是……找找/女朋友升级升级装备去几次会所拍卖会,没见他有啥不良嗜好啊,不赌不毒的。”
李/明夜闻言也有些诧异:“你确定他没去赌?”这个连她都不敢完全保证。
“确定,我跟过他好几次了。那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赌性重,压根就不进赌场,连他几个女朋友硬拉都拉不进去。”靳一梦顿了顿,又有点迟疑,“赌擂台不算吧……他看热闹居多,也没真赌。”
李/明夜想了一会儿,耸耸肩:“美国人嘛……”
“那也不能这么美国啊!怎么都得有个度吧。我就寻思,个人收入也就算了,咱俩都插不上手,就留着他自己花,团队分红以后干脆别给他发了。”靳一梦说道,“记账记明白点,你再调整一下取款权限,就给他存在那里。”
“这样不太好吧……”李/明夜慢吞吞地吸着饮料,“那是他自己的钱,毕竟你并不真是他老爸,而且他,嗯,应该已经超过16岁了……”
“要是我儿子这样乱花钱,我直接打断他的腿!钱到手了一通花天酒地花个精光,也没点风险意识危/机意识,回头急要用钱了怎么办,啊?问他就一通歪/理/邪/说,哎他/妈/的……”靳一梦想到这里又有点头疼,“算了我回去再跟他谈谈,现在不提了,一提我就来气。”他决定换一个更愉快的话题,“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呃……”李/明夜思考了一下,“还是先把那个对自/由星域的股权投资基/金搞起来吧。计划书给新星域开发办公室那边看了吗?”
“给了,他们老大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有几个地方不合规要改,他让人改完给我们。挺够意思的,裁判亲自下场给我们打比赛,回头得好好谢谢人家。”靳一梦顿了顿,“不过我说的是绝地。”
“绝地呀……绝地没什么好说的,暂时由他们去吧,我打算先忙一忙自/由星域的事。”李/明夜的语气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其实我现在倒不是很在意绝地。在目前的局势下,他们的余地非常有限,因为困住他们的并非帕尔帕廷或是杜酷,亦或是光辉党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大势。想要扭转破局,他们必须行非常之举,比如……嗯,隐蔽地召集一队绝地大师,秘密控/制议会和议长办公室,逮/捕每一个西斯嫌疑人,用上包括秘术和酷/刑在内的一切手段,拷/问出达斯·西迪厄斯的身份。”
这真是……非常具有角斗/士风格的破局手段。靳一梦不由失笑:“我以为你们搞政/治的,手段不会这么粗/暴。”
“计划越是缜密精细,就需要越多的步骤和参与者,计划失败的几率也就越大。复杂的计划对应的是恶劣的局势,而绝地的局势还没有恶劣到那种程度。”李/明夜说道,“抓/住重点即可。在绝地的处境中,达斯·西迪厄斯的身份与证实该身份的证据才是破局关键,因为只有西斯才能真正威胁到绝地的生存。若是顾虑议会的态度,大可以事先封/锁消息,事后对议会陈露事实证据或威/逼利诱,或是干脆通通施展原力控心术,再甄选出合适的利益集/团及代/理人来担任最高议长,轻易就能将此事抹平。”
靳一梦笑道:“有道理,但绝地不会这么做的。”
“这正是他们无力扭转大势的原因。明明拥有如此强大的能量,竟然弃之不用……”李/明夜耸耸肩,“而所有人都认为‘绝地不会这么做’,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这么认为,正是他们所面/临之艰难处境的根本原因。”
靳一梦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无需激/情,平静心智。勿随愚昧,探寻真知。勿纵情/欲,沉静明意。虽有混沌,安谧仍存。无所凋亡,唯行原力。”李/明夜念了一段最原始的绝地教/条,“你看,他们抛弃情/欲,抛弃恐惧——我始终认为这两者是人类情感的本源,情/欲意味着繁殖,代/表生,恐惧象征了危险,这是死,而生死之间包括了人一生所有的一切,他们把一切都抛弃了,只为‘探寻真知’。可见在原始的教/条中,绝地的宗旨并非侍奉共/和国,也并非维护所谓的正义与和平。以上种种均需要依托于智慧生物而存在,但不论共/和国和智慧生物存在与否,都不会影响到世界规则和宇宙真/理,而这才是他们真正的追求。从本质上来讲,他们是一群寻找世界真/相的科研人员,一群修/道者,仅此而已罢了。”
靳一梦若有所思:“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绝地是和平卫士。”他忽然想起尼德霍格所言,绝地源于觉者之道……
“是呀,所以我才认为他们搞错了。当然啦,追求真/理就跟搞科研一样,需要大量的资源,所以融入世俗政/权以获取资源是没问题的;融入世俗政/权需要一个良好的道/德形象,所以当一当和平卫士也是无所谓的,但是当二者冲/突的时候呢?当/世俗政/权与组/织敌对,当维护和平弘扬民/主不利于资源获取和组/织生存……”
“这听起来像西斯。”靳一梦评价道。
“不,是像一切拥有超越世俗之力量,却又执着于融入世俗的组/织。”李/明夜招手唤来一个清洁机器人,将空环保杯递入其机械手之中。她对机器人微笑着道一声“有劳”,同时在团队频道里说:“当一个组/织拥有超越世俗的力量,它最终就只有两条道路:避世消失,或是成为主/宰者,没有第三个选择。亲爱的,我们已经当了太久的强者,就算一时居于弱势,也能很快翻盘逆袭……你是否已经忘记了作为弱者,作为芸芸众生中普通一员时,面对强者的感受?”
靳一梦微微一怔,旋即了然了。
实际上,如果一个人是一名强者,轻而易举便可掠人财产,夺人性命,摆/布他人的命运,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实在是世间至为恐怖之事。不论那强者的秉性是善是恶,是扶危济困还是暴/虐成性,甚至干脆对弱者殊不在意,视而不见……这种恐怖都始终存在,不会有任何改变。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哈根与云杜那短暂而又虎头蛇尾的一战,引发出席卷整个星球的浩荡余波,根据杰克的统计,潘多拉星球至少超过十分之一的生灵就此殒命,这损失甚至超过了贸易联/盟侵略战。可这难道是哈根或云杜刻意为之的么?显然并不是。哈根之所以发动索尔之怒法相,为的是抵御世界规则的驱逐,寻找和拯救自己暂时为之效命的李/明夜,而云杜的所作所为,亦不过是袭/击李/明夜与防御哈根的攻击。从情感上来讲,双方对潘多拉星球都毫无恶意,那阿斯加德人还对潘多拉星球还颇具好感……这二人之所以打得天灾降临,尸横遍野,只是在尽各自的义务罢了。
再举个例子。那旭日工业考察团的负责人鲁迪对李/明夜是何等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即使李/明夜从未对他表露/出任何敌意,她的态度甚至称得上和蔼,而且一路上亦是颇为照顾,颇多提点,鲁迪的恐惧却仍旧挥之不去。再说那云杜,初遇斯塔达夫卡奥斯时,李/明夜同样没有对他表露/出丝毫敌意,甚至颇多委曲求全,可这同样阻止不了她被其限/制人身自/由,困于酒店之中。
在以上所有例子里,不论是哈根云杜之于潘多拉生灵,还是李/明夜之于鲁迪云杜,都很难说双方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方过于强大,另一方又过于弱小,于是强大那一方便可摆/布弱小那一方的命运,不论是否有/意。这对弱者而言,是何等的恐怖?
归根结底,“强大”这一事实,本身就是对弱小的摆/布和压/迫。这是物理规则,强如行星也必须围绕恒星转动。
“在我看来,绝地既然以探求原力本质为最终目的,却将守护置于修/道寻真之上,实是本末倒置之举。他们以守护者自居,不愿超然世外,这倒也罢了,但他们又不愿意当主/宰者……这其实让大家都挺难办的。”李/明夜耸耸肩,语气漫不经心,颇多嘲讽,“当然啦,我若是弱者,肯定会非常感激他们的牺牲。我会为他们大吹法螺,每天在全息网上给他们打广告,全方位地歌颂他们,发薪日到了还会给他们捐点小钱。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希望他们沉浸在我给出的情绪价值之中,永远都不要清/醒过来。既然我绝不可能像他们一样强,便只能寄望于他们大发慈悲的保护,至少看在我这么讨好他们的份上别来伤害我。然而一旦我拥有了一些权力,即使这些权力跟真/实的力量比起来形同幻影,比如我成为官/员或是议员;又或是我终于拥有了能够把幻影变作真/实的关键,比如克隆人军/队和死星……”
“绝地就一下子面目可憎起来了。”靳一梦轻轻叹息,隐有感慨,“个体或许有例外。我相信议员和群众里肯定不全都是这种刁/民,应该会有不少人对绝地怀有真正的尊重和感激……”
李/明夜斜他一眼,目光不善。靳一梦没发现,遂继续往下说:“但是一旦上升到群/体……唉,俗话说得好,一颗老鼠屎就能坏一锅粥,而且世俗统/治阶层里,老鼠屎含量实在太高了。”能出人头地、踏入统/治阶/级之人,普遍能力强大,自我意识过剩,竞争意识极强,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更何况还有帕尔帕廷在一旁煽风点火……
李/明夜停下不走了。她冷笑道:“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刁/民?谁是老鼠屎?”
“我说光辉党,就是那些土著嘛,这帮人讨厌死了,害得咱俩天天加班。”靳一梦赶紧找补。
李/明夜哼了一声,一拳捶向他,威势赫赫,风声凛凛,换个普通人肯定会被这一拳捶进重症加护,然而这力道与速度对他们而言,委实跟撒娇没什么两样。靳一梦顺手截住这一击,将那小拳头团进自己掌心,重新揣入衣袋里。李/明夜顿时不服,强行抽/出手来,继续一拳又一拳地捶,靳一梦忍住笑,也一拳又一拳地接……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幼稚与没完没了了起来。
最后靳一梦瞅准一个空当,一把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她挣扎一下他便亲一下,又亲一下,再亲一下……终于她不动了。
“好啦,赶紧放我下来!”李/明夜两手捂住脸,指缝间露/出红彤彤的面颊,“要是被谁看见了……”这种小学/生行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觉得记者和你同事应该不会半夜三更跑墓园里来。”靳一梦笑道。他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到地上,“得,俩小主角你也见到了,好人你也做了,赶紧回家洗洗睡。明儿周一,咱俩都得上班。”
李/明夜发出一声呻/吟,倒进靳一梦怀里,“你讨厌死了!”自/由星域相关的预算议程已经差不多走完了,常会对她而言顿成鸡肋,食之实在无味,弃之又略显可惜。由于摸鱼神器战术终端在潘多拉一战中壮烈牺牲的缘故,最近几天的会/议上,这俩人已经开始悄悄画五子棋了……
靳一梦把她从自己怀里提溜起来抖直,“讨厌也没用。”
“我不想上班!”李/明夜走了没两步,又软/绵绵地往靳一梦怀里倒。
靳一梦再次把她提溜起来,“不能不上班,你是议员。”眼见她再次倒向自己,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索性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松松走向园区出口。
眼见灯光/明亮,行人渐多,李/明夜便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自己的脸严严实实地藏起来。她兀自在团队频道里碎碎念:“我可不可以偷偷的不去上班。”
靳一梦顿时被可爱到了,“不可以。”他强行不为所动。
“偷偷的也不行吗?”
靳一梦差点没忍住笑:“不行。”
“那……那你等会儿去一下科洛桑大学。”李/明夜很不情愿地妥协了,“回去了我把课表发你,你找到上课的教室,把远程窃/听装置放进去。我明天不想听人吵架!我想听模型论、宏观经济学和自然资源经济学。”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解释一下艾米达拉疏远绝地教团的原因。
因为受主宇宙惯性影响,这个次级衍生宇宙的时间之蛇经过了一些跟主宇宙一致的命运。卢克和莱雅仍然是安纳金·天/行者的孩子,但安纳金被兄弟会的角斗士干掉了,以共/和国英雄的身份死去,并在死后被授予大师头衔,哀荣备至。
然后问题就来了,绝地武士是不能结婚不能找情人也不能有孩子的,他们是僧侣。如果卢克和莱雅被证明为是安纳金的孩子,他会被绝地武士团除名,还有可能受到种种质疑攻讦,荣誉会遭到玷污,而艾米达拉的政治生涯也会有影响。当然她更关心的是前者。她的丈夫留下的唯有身后名,不论是出于什么方面考虑,她都不会让自己的婚姻曝光。
所以艾米达拉拒绝了新生儿血液检测。这一方面是为了避免穿帮,在另一方面,她也认为自己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原力敏感者。绝地教团已经让她的丈夫死了,她不希望自己再失去孩子。所以她决定让这两个孩子离绝地教团越远越好。
就是这样啦。这一点其实很容易能分析出来,但我想不出要啰嗦什么,就把这个掰扯得明白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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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
我的自动和谐器复活了!之前一直打不开。
不知道它能不能活到下一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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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一章想全部写绝地视角,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加上了角斗士视角。算是从我个人理解出发,对绝地武士团的衰落做一个旁观和宏观上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