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啊。

无穷无尽，无所不在！

久活不在这里，也不在任何地方。

但久活在这里，也在任何地方。

时间，空间……好像满是久活的影子。

但要认真去看的话，久活却没有在任何一处时空里。

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

我不在你的眼中，但无处不在。

一时间，龟灵圣母周围的时空都出现了不稳定姿态。

久活眉头一皱，轻轻朝着龟灵圣母一点。

瞬间，龟灵圣母恢复了清醒，控制住了周围的时空，让其平静了下来。

“你刚才魔怔了。”

久活淡淡道。

“恩。”龟灵圣母点了点头。

“上仙……你。”

“恩。”久活点了点头。

“你见到的，都是真的。”

“嘶！！！！！！”龟灵圣母倒吸了一口凉气。

“？？？”通天教主。

“久活道友，龟灵，你们在说什么？”

龟灵圣母望了望久活。

久活点了点头，示意龟灵圣母可以说。

龟灵圣母对着通天教主道。

“师尊，上仙无所不在，但又不存在。”

通天教主瞳孔一缩。

身为圣人，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没想到，真没想到，久活居然会如此恐怖。

无所不在，但又不存在。

看似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其蕴含的太多了……

不存在……

也即是在这世间不存在，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影响到久活。

无所不在……

也即是久活想出现在哪里，想去哪里，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得住。

“久活道友，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通天教主颤抖的开口问道。

身为圣人的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捉摸不透一个人。

“没有境界。”

岂料，久活摇了摇头笑道。

“怎么会？？？？”

龟灵圣母，通天教主齐声道。

“怎么不会？”

久活反问道。

“龟灵，你觉得……你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