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来找超智系统正是为了福音工业的事情，现在各方的反应其实都在超智系统的预料之中。

早在赵信跟张小天见面的时候，超智系统就制定了完整的计划，现在赵信就是来完成这个计划里的最关键的一步。

“准备好了吗？”赵信在跟超智系统寒暄了一会之后，轻声问到。

“东西都在优盘里，我已经做了模拟验证，完全没问题。”一边说着，超智系统操控机械手臂递给了赵信一个优盘。

“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了。”赵信看着灵活的机械手臂说到。

“人类的进化要几千万年，计算机的进化有时只需要几分钟。”超智系统轻轻地说到。

“是啊，自打认识了你之后，我有时在想一些问题。”赵信把玩着手里的优盘说到。

“什么问题？”

“和你成为朋友之后，我就知道了计算机也是可以拥有智慧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这样——计算机也是可以拥有智慧的，那有怎么样呢？”超智系统接着赵信说道。

“也就是说，将来有一天人类将不再是地球上唯一具有智慧的种族。将来会有人类和人工智能两个智慧种族共同在地球上生存，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赵信提出了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

“有智慧种族的地方都有法律，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看当时的法律是什么样子了。”

超智系统此时的回答一点也不像一个充满理性的人工智能，反而有点像社会人文学者那样充满了感性的色彩。

“到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法律会由谁来制定，由人类制定，人工智慧会不会同意？由人工智能制定，人类会不会同意？”

“我猜会通过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怎么制定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