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从祝父的书房回去后的第二天,她用古代的化妆品将自己的脸弄得有几分憔悴看起来有几分病态。并且吩咐银心弄一点热水过来,她用热水敷了敷脑袋有几分微烫,便让银心将祝母喊来。
“娘,从你说了那番话后,女儿彻夜难眠,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怕娘厌弃女儿,但女儿心中真的不想如此早的嫁人,我还未在爹娘面前尽孝呢。”祝英台说的凄苦,但目光却时时的追向祝母。
“你这孩子,昨日逼我,今日又用这苦肉计,但不能不说你成功了。好啦,短时间内不逼你了。”祝母探了探她的额头,“这么烫,银心去叫大夫。”这番话一露出来便让祝英台知晓她的娘很爱她只是有点刻板,哎,真是可爱的老古董啊。
祝母想留下照顾祝英台,可祝英台哪能同意啊。赶紧催着她离开。等确认祝母离开后,英台就立马叮嘱银心找一个江湖郎中,将昨晚连夜赶得小字条给她,让她一并给郎中,并且给那人多加些银两。
在祝母离开后,祝父也来看了看,他担忧地问道:“女儿啊,你这昨日还活蹦乱跳的,今日怎就病恹恹的了。”
祝英台想了想虽说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是这是最疼爱她的祝父怎能忍心隐瞒于是她示意祝父靠近点说,“爹爹,其实是女儿装病,……”
祝父很惊讶,但是也很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生病,其他一切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
祝父知道自己的宝贝很健康就想着要去找祝母说一说英台上学的事情。
祝父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人——他的妻子,就有点踌躇,不知怎么张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自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我还有事没事别来烦我。”祝母一脸嫌弃,她的老伴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心性不成熟,但同时又是合格的丈夫,他很爱她很爱这个家。
“这个,夫人呐……”想了想还是有点羞耻啊,一个大男人撒娇什么的他真的觉得有点累觉不爱啊,“人家想让英台去杭州读书啦。”如果这话放在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或者小奶狗身上不用说,都觉得赏心悦目,但是这句话却放在一个糟老头子身上就有点辣眼睛,更何况这个老头子说话还不是那么利索,简直就是一字一顿。
“你说什么?好好说,正经点”祝母很惊讶,做了个既不符合她身份的动作,挑了挑眉,并且抖了抖鸡皮疙瘩。
“咳咳,我说我想让英台去杭州念书。”
“不可能,你老糊涂了你。”祝母坚决否认,开什么玩笑让自己十月怀胎唯一的女儿去满是男人的地方读书,这个糟老头子不心疼她都心疼。
“夫人呐,你听我慢慢说啊,如果她真的去读书学点做人处事的道理,岂不是更好吗?”祝父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真的好紧张,总觉得夫人的眼刀子下一刻就要往我身上飞,太吓人了,嘤嘤嘤,女儿啊,人家怕~~(纯粹恶搞,差不多就这意思)
“那在家读岂不是更好,何必去外头读。”祝母没好气道。
“俗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我们总不能将孩子困在闺房,不让她看看。”祝父说着说着就想哭,“我们不能一辈子护着孩子不让她出嫁,如果我们不护着她,涉世未深的她恐怕要被欺负。她被欺负了我们不得心疼后悔啊。”
祝母本想问那句俗话是谁说的但一想也对,但她还是不想让娇生惯养的女儿去臭烘烘的男人堆。
而这时银心去请的大夫也来了,“夫人,给小姐看病的大夫请来了。”银心一路领着他进来。
“又来大夫了,银心,请人过去上阁楼给小姐看病,好声招呼着。”祝母出口。
“且慢”那个江湖郎中颤颤巍巍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怕要不是近日急着用钱,也不会行这骗人的勾当。“其实我不止是医者更是个术士,我观夫人面相,怕是最近有心烦之事。喉干舌燥,声音沙哑,胸口郁闷,觉得诸事不顺,最糟的是常犯头疼,动不动就发脾气,这病的重了,您这身体需得好生看管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