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你的能力具体情况，高层知道吗？”梦野想到她刚刚思考的问题，向五条悟发问。

“大家都知道。”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那五条老师可以和我说一下吗？只需要是大家知道的情报就可以了。”

“没问题~”

……

“实现了「阿基里斯与乌龟悖论」的「无限极数」吗……”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对。”

“「能从质量、速度、形状来甄别物体的危险度」，也就是说物理上的判定是主要吧？”

“对。”五条悟趴在桌上疑惑的问，“怎么了，小绘空，突然问起这些？”

梦野则是若有所思的说：“那我大概想到一些办法对付五条老师了……”

“诶？！”硝子情不自禁发出了这样惊奇的声音。

“咦？”五条悟略有惊讶。

硝子和五条悟同时盯向了梦野。

梦野顿觉有些压力，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想干什么坏事啦！只是五条老师很没有危机感的样子，我就是想事先做个沙盘预演一下情况，让老师有一些警惕心。”

那个咒灵说他：「你缺乏危机感」。

绘空也说他：「五条老师很没有危机感」。

五条悟想到昨天梦野受伤的事，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僵硬。

“五条老师、五条老师。”少女凑近他朝他挥手，“怎么了吗？”

五条悟松了松有些紧绷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轻佻模样，他饶有兴致的问：“那小绘空你说说，你要怎么对付我。”

硝子也尤为期待的模样坐了下来。

期待？硝子小姐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梦野斜眼看向硝子。

硝子回了她一个眼神，梦野分明从中读出了「谁不想看五条悟吃瘪」的意味。

“事先声明，该方法是需要很多先决条件，现实里不一定能达成，甚至可以说条件有些苛刻。”

梦野清了清嗓子，“首先，假定我是高层……”

“绘空酱……你一定要自贬身价和那些烂橘子相比吗？”五条悟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都说了是假定啊！因为高层资源充沛啊！所以我也很讨厌这种占据大量资源不干人事的人和阶层啊！”梦野稍微拍了拍桌。

五条老师你别抬杠啊！

梦野提前打预防针：“五条老师，我说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打断，我知道我想的计划很幼稚很多漏洞，我只是提供一种可能性趋向或者说方法。”

五条悟和硝子点了点头，两人好像回到高专时期读书的模样。

“我是那个二五仔高层的话，先给五条老师派个任务，理由就是某地出现了特级咒灵，必须得五条老师去祓除。这个地方也必须足够繁华，人要多。”

“其次，确认五条老师到达地点后。要降下「帐」，并且设置三层。”

“根据我学习的知识所知，「帐」也可以下「束缚」，可以通过损失一定的代价来加强其坚固性。最里面的那层，也就是第一层帐，是「只有五条悟不能离开」的帐。第二层帐是同上，并附加「空气不能流通」这一条件，第三层帐设为「术师都可以自由来去，普通人不能进出」。”

“先降下第一层「帐」，在第一层帐，范围要小，最好就定在祓除咒灵的地点，降下帐的人伪装成「窗」的辅助监督，这样五条老师也不至于过度起疑，然后祓除咒灵的地方，在空中用小型直升飞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撒石灰粉和辣椒粉的混合物。”

“既然五条老师都说了，「无下限术式」主要从物理方面鉴别，粉末的质量、速度、形状通通都无法构成危险判定吧？”

“五条老师的「无下限术式」也要依靠「六眼」才能发挥其最大的能力，这一条也是公开情报。石灰粉、辣椒粉都对眼睛有害，我的话会尝试毁掉五条老师的眼睛，由此干涉五条老师的「术式」。”

“当然，五条老师可以变自动挡为主动档。五条老师也大概率可以第一时间反应开无下限防住这样的手段，这一关卡我也不会有太高要求，更倾向于一个障眼法的作用。”

“五条老师也应该能够很快就打破第一层「帐」。第二层「帐」才是我设定的计划关键，第二层「帐」和第三层「帐」都是在第一层「帐」之后放下的，第二层「帐」我不会留一个普通人，我会让诅咒师杀鸡儆猴也好，或者其他办法也罢，把普通人逼往第三层「帐」至第二层「帐」之间。”

“物理无法打败五条老师，那我就用化学！在五条老师打破第一层「帐」之前，就在第二层「帐」一直释放大量高浓度的毒气，第二层「帐」的条件除了「只有五条悟不能离开」以外还有「空气不能流通」这一条件。第一层「帐」内撒了足够多有刺激性气味的辣椒粉，从嗅觉上干扰五条老师，让五条老师无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第二层「帐」有毒气。毒气要神经类毒物，最好还要是小分子作用原理，这样就能干涉五条老师的咒力操控力了。即使五条老师及时用「无下限术式」做好了防护，没有能毒倒你，也没关系，毒气会越来越浓，五条老师是人，也是要呼吸的。咒力可以用来打架，却不能用来呼吸，这样我就剥夺了五条老师的呼吸权。”

“人终究是有极限的，除非老师不做人了。”梦野说到这，忍不住再次感叹一句。

五条悟：你以为你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