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眼前的衣服来说。

这块衣服——姑且称作衣服，为什么会用块来形容呢？

因为它就像是一块布料，如果不是那上面的吊带证明这是一件穿在身上的背心，柳月蝉都会以为这是一件纯粹的抹布了。

柳月蝉原本冷漠的眼神，在看到这件衣服时，内心已经逐渐有些不平静起来。

这……

什么情况？

这真的是衣服？

她轻轻触碰这衣服的布料，论触感，比之宫内的绫罗绸缎差远了，甚至就连她这破界石随意重塑出来的都不如。

也不知道现代女人到底看上这东西的哪点。

柳月蝉扭头看向北璃，发现北璃的耳根已经逐渐红润，看来内心也是和她一样。

“这、这世道的女子，都如此放浪吗？”

北璃喃喃着，还有些不敢置信。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和宽松华丽的长袍对比，这些衣服简直是两个极端。

就拿那件小外套来说，撑死了也只有二十五公分作用的宽度，最关键的是，这衣服只能遮住上半身。

下面怎么办？

难道要露着肚子？

这是在太太太……太大胆了！

北璃一时间大为不解。

柳月蝉笑了笑：“怎么，不是说要和我比谁更适应现代么，怎么现在倒是不敢了？”

“……的确不敢穿，你呢？”

北璃反问。

“我穿这件。”

柳月蝉笑呵呵的拉过一件黑色衬衫，这算是她能接受的类型。

“……”

北璃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聊什么呢。”

陆云走了过来，抬头一看，发现两人的注意点都在小外套上，不由小声道：“你们想歪了，这里还不至于只穿那一件，都是要配里衣的。”

现代社会的确比他笔下的世界开放的多，不过大街上穿的特别暴露的，仍然是少数。

不过露腿露胳膊，倒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是么，虽说如此，不过仍有不妥。”

柳月蝉语气平淡。

“哈，这有什么不妥的。”陆云哑然失笑，“比这暴露的不是没有，倒不如说，才这点算不了什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