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室外。

秦明立刻跟上了李泽的思路，开口道：“队长，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为了给别人报仇。”

“但是她自己，并不认识死者，最多见过？”

李泽缓缓点头：“有这种可能。”

“而且现在看来，可能性非常大。”

当所有可能性全被排除后，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事实真相了。

“那个……”

于秋看了秦明一眼，道：“秦明，哪怕是见过，我应该也能查到。”

“我之前的排查范围很广，别说是死者的朋友了，就算是死者朋友的朋友，都没有放过。”

“但他们全都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秦明淡声道：“我只是说可能见过，要是没见过呢？”

于秋反驳：“就算没见过，她能给谁报仇呢？”

“就目前的调查结果看，并没有发现和张芸一家有仇怨的人。”

秦明道：“只是目前而已，可能有些东西你没查到。”

闻言，于秋瞪了秦明一眼：“你怀疑我的能力？”

“我可没这么说。”

秦明摊了摊手。

见得两人似乎要吵，陆小瞳连忙道：“我说你们两个，不至于吧？”

刑警队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只是在遇到案子的时候，难免会有争执，很正常。

其实有争执是好事，至少说明有疑点有方向，总比毫无头绪强。

于秋不理会陆小瞳，继续道：“我可没想吵，是他先开始的。”

秦明张了张嘴，刚想说话。

“再扯那些没用的，就都给我滚蛋。”

李泽抬了抬眼皮，淡声开口。

见状，秦明和于秋只得悻悻闭嘴。

他们可以不理会陆小瞳，但却没有那个胆子忤逆李泽。

沉默了一会后，李泽道：“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

“凶手，或许根本不认识死者，杀人完全是为了给别人报仇。”

听得此话，于秋脸色微变。

李泽的意思，难不成是自己调查失误？

李泽看了于秋一眼，道：“你没有查到，我或许能猜到原因。”

“嗯？什么情况队长？”

李泽反问：“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平时查证的时候，最怕遇到什么情况。”

“最怕？”

于秋愣了愣，皱眉思索。

很快，他目光一亮，道：“我知道！死无对证！”

“嗯。”

李泽点点头。

“或许正因为死无对证，才让你在广泛的排查之下，无功而返。”

此刻，陆小瞳最先反应过来。

因为那个人的信息，是她第一个搜索到的。

“陈皓？！”

陆小瞳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