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想帮我。”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你对邪祟似乎有很深的怨念,为什么?”
“我爹教得!”
王龙回答的过于简单,令苏柔道:
“太敷衍了吧?”
“换句话说,上天给了我怜悯之心,也给了我普度众生的能力,那我怎能不有所作为?”
“说得真好!”
“毕竟是文科生。”
王龙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他喝完酒就想说话,便问苏柔:
“那你呢?为什么要当守夜人?”
“我拥有适能体,自然得成为守夜人,只不过并非正式。”
“为什么?”
“要通过长达一年的特训才能成为真正的守夜人,而特训时间在今年六月。”
王龙懂了,又问:
“怎么说,你是被迫成为守夜人的?”
“其实也不全是,我的父母都死在邪祟手里。我就算不觉醒适能体,也和邪祟不共戴天。”
王龙看向这个城府很深的女人,第一次感觉自己触碰到了她的真心和往事,随即道起歉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没关系,你不也一样没有父母?”
“没错,但我时常庆幸,幸亏我当时小,不记得老爹长啥样,否则肯定会想他。”
“你现在不想?”
苏柔不信王龙不想,他也确实没有否认,只说:
“确实想,但没有那么想,就是……任何一点快乐就能冲散思念的那种。”
“了不起。”
……
闲聊许久,两人话里尽是孤独,但又于悲情的日子里找到一点柔情和安慰,惺惺相惜。
异性的魅力和重要就在于此,因为他们也对自己的同性朋友敞开过心扉,但效果不及此时一半。
许久,大厅中的人走了一半时,王龙起身,伸出手,对苏柔说:
“走吧,该回去了!”
苏柔酒精上头,脸颊绯红,显得很是迷人,令王龙注目许久。
“我美吗?”
苏柔奇怪的问了一句,王龙如实回答。
“美。”
“想娶吗?”
她笑得妩媚而不低俗,但王龙没有回答,只是接过苏柔的手,带她出了大厅。
他给苏柔披上衣服,接过助理手中的伞,为她撑开。
苍雪之下,穿着白衬衫的绅士为一袭白裙的苏柔撑伞避雪,于纯净的天地构成一副极美的画卷。
王龙有种恍惚的感觉,似有点醉。而他此时才注意到,苏柔穿着白裙!
这袭长裙和她的气质太过般配,显得素雅且有一股简易的美,除了冰清玉洁外,又不失孤傲。
目送车辆远去,王龙奢侈的打了的,回到出租屋。
虽然打的要二十块钱,但穿着这身衣服挤公交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冷风袭来,王龙忽得有些晕乎,有种走不动路的感觉。但一边漆黑的巷子里传出金属碰撞声,令他拼命睁大眼,随即双手食指直立,中指重叠其上,小拇指和无名指弯曲组合,结出“兵”字印!
此印一出,灯光下披着苍雪的王龙体内冒出白烟,身躯有种膨胀的感觉,但瞬间又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