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圣瞥了伤疤一眼说“这人啊,不管你是五大三粗还是浑身是劲儿的,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出苦力就要听出钱的,有史以来这就是恒久不变的规矩!等着吧,我这就去叫我家大少爷!”
说罢,二圣甩了一下袖子扬长而去。
这时,长衫对伤疤说“大哥!刚才我真想一拳砸扁那小子,你看他那嚣张劲儿,真是可恨!”
伤疤拍了拍长衫的肩膀说“这打狗要看主人,咱们钱还没收到,来日方长,以后定叫那二圣体无完肤!当务之急是把剩下的银两拿到,忍一忍吧!”
长衫斜嘴一笑说“我听大哥的,能听得出大哥这口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后啊,咱们给二圣来个好玩点儿的惩罚,比如坐针毡,又或者眼皮吊大葱!要是打他一顿太便宜他了了,整点儿难受的给他吃吃苦!”
伤疤乐呵呵的说“到时候随你!大哥看戏就好,你的鬼主意那么多,谁能逃得过你的魔爪!”
长衫笑着说“大哥,这李家大少爷也真够坏的,让咱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咱们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待那些恶霸的爪牙当然要以暴制暴了!”
正在此时,二圣和李宝大摇大摆来到柴房,当李宝进入柴房后就命二圣“去,把那木箱子给少爷我打开!”
二圣瞧了一眼木箱子就对伤疤和长衫凶歪歪地说“你们俩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打开箱子啊,难道还要我给你们找撬箱子的工具么?”
伤疤点头哈腰说“这就打开!这就打开!”
说罢,伤疤用手在箱子盖儿上重重一拍,然后再用手狠狠一掀,那箱子就“哐啷”一声被拆得四分五裂。
当李宝看到箱子里的香小玲后就急忙说“她怎么晕了?”
长衫急忙解释“刚才我们在桥上抓她的时候,她在箱子里踢来踢去很不安静,一路上人们来来往往,我们不想引起人们注意就提前将她打晕了!”
李宝一听这话就急了“你们办事未免也太鲁莽了吧!不过,本少爷喜欢!”
这时,二圣却说“赏金先不给你们,等这女的醒过来再说!我家大少爷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大活人,谁知道醒来后,她是清醒的还是傻的?为了保证我家大少爷的钱花的有意义,所以请二位稍等片刻!”
此时,长衫实在忍不过去了,就说“你们想......”
长衫到嘴边的两个字还没冒出来,伤疤就急忙说“你们想等她醒过来再将另一半银两给我们,也成!正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既然答应过你们,那就等她醒过来再收剩下的银两!”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香小玲还没醒过来,等的李宝都有些困倦了,这时二圣看李宝一脸倦容就说“大少爷,要不您先回房休息,等人醒来了我去叫您!”
长衫一听这话,心想:刚才是不是我下手有点儿重了,才会让这小娘子这么久都没缓过来!不行,要这样待下去的话,会影响我们下一单生意!
想到这里,长衫就走到水缸旁拿起葫芦舀勺接了一舀勺的水就朝着香小玲的脸泼了过去。
当即香小玲就被迎面而来的凉水给泼醒了,醒来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当她看到李宝等人后就惊慌失措大叫着“你们想怎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李宝淫笑了一下说“不是我们想怎样!是本少爷我想对你怎样,你既然来了就好好想想该如何伺候本少爷我,如果把少爷我伺候好了,我说不定会考虑放你一马!”
香小玲一听李宝这话就嘶吼着嗓子大声叫着,二圣赶忙捡起地上的布又塞回香小玲的嘴里说“让你再叫!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你长个喉咙就是为了喊叫么?你若再不乖乖的,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没有机会再喊出来!”
香小玲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二圣。这时,李宝对二圣说“二圣,把剩下的赏金给他们!让他们快离开李府,要是再晚一会儿,他们就出不去了!”
说罢,二圣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伤疤,伤疤正想要伸手去接银票,二圣却又将手缩了回来,说“如果今天这事儿要是走漏了半点儿风声!这银票......”
二圣话还没说完就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伤疤说“这张面额小的银票,你先收着!这张大面额的,我先替你保管!十日之后你再来拿!就当是保证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