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爱民和于海棠去西单转了转。
晚上他请于海棠吃涮羊肉,北方的冬天干燥寒冷,最适合吃涮羊肉。
花了三块多,于海棠很满意,一顿饭三块钱,在她心里足以说明史爱民非常重视她。
毕竟那会大家的生活费才一个月四五块钱,向秦淮茹和三大爷那样的多口家庭就更少了。
不过她是厂花嘛,被人捧着不也是正常的。
她没想到其实单纯的就是因为史爱民想吃涮羊肉了。
两人在商场门口分手,史爱民很绅士的帮她买了公交车票。
送回家什么的,一来时间还早,公交车可以直接到于海棠家楼下。
二来,现在送她回家,感觉时候不到。
史爱民回到四合院,大家伙也基本上刚吃了晚饭。
外面天冷,如今也没有谁在门口坐着了。
只有后院隐约有刘海中揍孩子的声音传来。
贾张氏正好出门倒水,看到史爱民,狠狠的用眼神剜了他一眼。
被史爱民一瞪,又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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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静的病房里。
病人和陪床家属大多都睡着了。
棒梗却开始哼哼起来,秦淮茹揉着朦胧的眼睛开灯一看,棒梗发起了高烧。
躺在床上烧得脸色通红的,嘴唇却白无血色,趴在那哼哼唧唧。
秦淮茹急的不行,赶紧到服务站去把值班医生请了过来,
快年下了,该出院的病人差不多都出院了,没人想快过年的时候还在医院里呆着。
很快医生就过来了,撩起被子看伤口。
棒梗都烧的难受,还在往后躲。
这会儿倒是知道怕丢脸了,还不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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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家属怎么看顾的?不都说了病人这几天尽量不要排便,只能吃少量的流食吗?”医生回过头质问秦淮茹。
“就算是要排便也不要用力啊,拉不出来就去医务站领灌肠液,怎么能硬拉呢。现在倒好,伤口感染了吧!”医生有些生气,同在一家医院上班。
对于这个病人不听医嘱导致二次住院的事情也有所耳闻,所以反复叮嘱。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秦淮茹也是一脸懵,她明明是按照医生的说法做的啊,怎么就一个下午,就发炎了。
一定是贾张氏照顾的时候随便给棒梗吃东西了,棒梗要拉屎也随便让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