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君若讷摘下面具,点上根烟深吸一口,看着面色古怪的达凡锲和樊冬青笑了笑,
“有话就直说。”
樊冬青也从他烟盒里拿了根烟点上,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没说话,达凡锲却是依旧面色古怪,
“你戴上面具的时候和摘下面具的时候完全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这手段会不会太狠了,
要卸他一条胳膊完全可以用刀,何必这么血腥。”
“就因为这个?”
“嗯……”
君若讷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笑了,
“我其实也不喜欢这样,但是如果我不表现得这么狠,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说不定下午就跑了,
必须能有震慑他的手段,才能让他走投无路去找兄弟会的人帮忙。
况且我真的很厌恶这种人,他的事情你们也调查清楚了,这种人渣我真觉得把他剐了都不解恨!
你看他是怎么对他老婆的,这种杂碎,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我是个人,所以我最恨这种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畜生!
或许是我太年轻了吧,或许等以后,我也会学着尊重每一个生命,哪怕是恶人……
走吧,剩下的就是等了,盯住这里,等待兄弟会的人出现。”
恶人自有恶人磨,王郸的所作所为已经可以说是天怒人怨了,
起初以为他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可越是调查他的身世就越是让人愤怒!
这段时间他们几个可以说是把王郸祖上三代都给查了个遍!
这杂碎小时候就不学好,父母离婚没人管他,跟着外公外婆长大,
两个老人年纪大了,管不了他太多,但是一直在教导他做一个好人,不能因为穷就人穷志短,
然而屁用没有,王郸觉得家里穷,基本都是混在外面不回家。
小学的时候就跟着一群街溜子偷鸡摸狗,中学的时候染上了一身恶习,没钱了就去偷去抢,进局子比进自己家还熟悉!
后来在少管所待了一年,本以为能改改,结果出来以后更加变本加厉!
老师们都觉得这人没救了,直接给他劝退,免得他在学校欺负其他同学。
出了社会以后更是肆无忌惮,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特别是赌,
输光了钱就偷,偷外人的,偷家里的,就连他外公外婆的棺材本都被他给赌光了!
两位老人去世的时候没人送终,王郸这杂碎那时候还窝在赌场!
后来在一个会所认识了那个女人,也就是他老婆,那时候两人都十八九岁,
那女人也是生活所迫才去会所工作,王郸说的一手漂亮话把人勾搭到手,
结果却让自己的老婆在会所坐台,赚到的钱全部拿走去赌!
本来他老婆跟他分手过很多次,但是那女人也是傻,认为王郸人唯一关心过她的人,
始终对他不离不弃,这么多年天天劝他收收心,好好找个工作,专心生活。
结果换来的确实王郸一次又一次的毒打!
唉,这人呐,就是这样,总有些人执迷不悟,是非对错谁有分得清呢?
王郸他老婆是对是错君若讷他们不知道,但是王郸这个杂碎那是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