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可不许吓我的,你说话呀!”
“伯父,你可知道,我从小到大,除了师父,就伯父你,还有伯母,翠翠儿,这么几个数得过来的亲人。”
翠翠儿出来了,翠翠看到眼前的景象,翠翠儿马上就像一根木桩子一样,杵在了门前
瞬间,翠翠儿就意识到,在自己的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翠翠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哭了一个昏天暗地。
又一个人,跌跌撞撞走了过来。
“师父,师父!”
“你这是怎么了?”
郎娃,看着浑身上下,都是血的师父,郎娃紧紧地追问着自己的师父。
“记住,周家店的周......,周......周......!”
师父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迸出了这几个字!”
“枪,带上,郎娃,匕首也带上,快回到靠山囤儿!”
“翠翠儿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他安顿好的!”
“郎娃,你要马上......走!......走!”
“翠翠儿,这里不能呆了,我们也必须得马上走!”
郎娃搀扶着师父,刚刚站起来。
郎娃正要去搀扶翠翠儿,突然,又是一阵啪啪的枪声,响了起来。
一阵儿密集的子弹,像雨点一样,笼罩了翠翠家的门口儿。
枪响的同时,师父的手,抓住了郎娃的肩膀。
“走,不要管我们,一定要报仇!”
师父用力一甩,把郎娃甩进了翠翠儿家的院子。
师父和翠翠儿,几乎是同时,就倒在血泊当中。
这年的雪,贼大,一连下了好多天,都没有停的意思。
“师父,翠翠的父亲,在临死之前,把一件事托付给了自己,那就是二十八条汉子,还有翠翠儿的母亲的仇。”
“师父,仇我一定会报的!”
郎娃知道,自己不能留下来。
自己留下来,自己也会死在这里。
郎娃一气儿狂奔,冲到了山顶儿上的土地庙里。
郎娃掀开了那一床烂被褥下面一块石板,郎娃只是背起了师父视为生命的那个小匣子。
里面,还有五个弹夹。
郎娃把弹夹,揣在了身上。
“如果,我命大,我了了自家的仇事,还能够活着的话,我就到这里,再来找师父。”
郎娃的回忆,就到这里。
郎娃,把实情说了出来,但是郎娃并没有说出所有的实情。
郎娃,在观察着,此刻,正像是在审犯人一样,审问着自己的女孩儿,面部上所有的反应。
“怎么了,这就是我要说的十八年前的血案,还有一年前血案。”
“我就是为了这两宗血案,才来到这座城市里。”
“我把我的事情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呢?”
“嗯,你可以走了。”
姑娘答应了郎娃的请求。
“行,我可以放你走。”
“怎么,你不抽烟吗?”
女孩儿伸出了自己纤细的两根手指,用一个非常潇洒的动作,从茶几儿上那盒骆驼牌香烟的盒子里,抽出了一根儿香烟,扔给了郎娃。
同时,女孩儿的手里,又多了一个打火机。
女孩儿把打火机,在自己的手里,玩的滴溜溜地乱转。
“怎么,你就不想在你走之前,看看我手上的打火机上面,是一个什么姓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