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娃,把自己嗅过的那几张纸币,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郎娃,远远地尾随着这个女人,来到了狗蛋子的家。
女人在用手,拍打着狗蛋子家的大门儿。
“狗蛋子,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过去呢?”
“你他妈的不过去,你也提前知会老娘一声儿,老娘我也好接别人的生意。”
女人,肯为了男人口袋里的钱,动着一定的心思。
往往,这样的女人,在想到男人的口袋里的钱的时候,连怎么样来包装自己的声音,都得提前,做着好长时间的谋划。
本来,女人,这个时候,也早就给自己的声音,好好地进行了一番包装。
但是,却没有招来狗蛋子的好话。
狗蛋子则在屋子里,没有好气地回复着女人。
“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你知道屁呀!”
“你不知道老子这几天,交了狗屎运了吗!”
“老子今天,正他妈的大把大把地赢钱呢!”
寡妇也没有反驳狗蛋子,寡妇直接推开了门儿,撩起了门帘,走了进去。
郎娃也走到了狗蛋子家的大门前。
当然,狗蛋子家的大门儿,说好听点儿,是一个大门儿。
而说句实在的话,也就是用一些玉米秸子,用几根草绳,扎起来的一个栅栏罢了。
狗蛋子的家,如果,同女人的家比较起来,那只能算得上一个窝的称号。
郎娃走到栅栏边儿,郎娃抓起了地上的雪,来回地闻着。
郎娃不敢大意,毕竟,郎娃的师父曾经说过,你杀死了不该杀的人,那你自己,就是在他妈的造孽。
当郎娃闻过第三把雪之后,郎娃就把自己紧紧地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了。
郎娃又走到了窗户下面,郎娃用自己的手指,捻上了自己的唾沫,把窗户纸捅出了一个洞。
郎娃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正好对在洞口上。
郎娃看到,虽然,这个狗蛋子住着的家,挺破。
可是,房子里的用具,还真他妈的够奢华的。
一个大铜盆里,正烧着旺旺的炭火。
一盏吊在房顶的大汽灯,嗞嗞地响着,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屋子里的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面,堆着一副牌九。
四个人的脑袋上,都冒出了油光。
四个人的的眼珠子,都瞪的溜圆。
一个个都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手心里的牌,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听着此时,正在做庄的狗蛋子,报着自己手里的牌。
狗蛋子咧着嘴,哈哈地大笑着,报出自己手里的牌。
“你妈了个X的,老子这几天活该走运,这你妈的,又是一副天尊的牌,你们谁惹得起?”
狗蛋子一边嚷着,一边头也不回地,一把就把寡妇给抱住了。
“我说,狐狸精,你他妈的摁不住火了,跑来了?”
“你就坐在大爷的腿上,等着大爷,把他们赢得这连裤衩都掉了的时候,本大爷就他妈的好好地日弄日弄你。”
其中的一个赌徒站了起来,说道:“行了,今天不玩了,今天已经输的掉了底了。”
“家伙,都输给你了,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