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今天问了，明天不是没有话说了吗？”

“今天问是今天的话题，明天就说明天的话题，要是你觉得明天会没有话说。那今天见了，明天也就不用相亲了。你说是吗？”

“嗯。我想问。”文丽又停了。

“问吧。”程博说：“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我想问，部队复员不是春天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干部与士兵不一样？”

“不是。是我个人的私事。”

“可以讲吗？要是不方便也就不要说。”

“我说了，我对你不会有任何隐瞒。”

“嗯。”

“我是大学生入伍的，学校保留我学籍。我就去当兵了。没想到第二年执行任务立功授奖，破格提干。我就被保送陆军指挥学院学习。我给我原大学去电话问这个事，我上军校了，我的大学籍是不是可以取消？学校说军校与地方大学是两回事，我一样可以学习的。我军校业毕时我的大学学科也都考试通过了，就差毕业论文。回到部队后，带兵训练考核，演习，抢险救灾等等一些事。这个毕业论文我就一直没写。我转业有时间了，我就回到学校把毕业论文写完，拿到了大学毕业文凭我才回来工作。”

“你学什么？”

“经济。”

“嗯。”

“文丽，我可没你妈。就是李老师说的那‘三子’。你还愿意与我交往吗？”

“你是我爸学生？”

“是的。”

“那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

“那时高三，你也知道有多辛苦。知道文老师有个女儿读高一，长什么样子不知道。”

“嗯，我妈对我是管的紧了些。”

“嗯，我还要对你讲一下。我受过伤。不过，不影响工作和生活。”

“伤哪儿了？严重吗？”

“后背，伤的时候还挺重的。现在只有一个伤疤，我爸妈都不知道。”

“执行任务受的伤？”

“是的。”程博说：“是伤好后，我训练时有些动作我右手达不到标准。以为是伤刚好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没事了。可是还是不行。”

文丽看着他问：“你是因为这个转业的？”

“是的。”程博说：“我打申请报告是这样写的。”

这时他们的车到了文丽家住的小区：教师花园。

程博说：“好快，到了。”程博停了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文丽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文丽。”程博问：“对我印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