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问：“五一的时候你都和你哪些朋友聚了？”

“高中同学。”小姜问：“方队，有事呀？”

“有。”方平说：“你先别问我，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哎。”

“你那些同学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各行各业都有，最牛的就是爱家超市的敬贺。他是爱家财务的预算师。我对他说‘战场’的事，他说他去打仗不要钱。说齐总经理租了店面开超市，是半个主人。那天我可能喝多了，我对他说，也许你们齐总经理，会成‘战场’的老板娘也说不定，他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就说刚开始建‘战场’时。齐总就来看过程总。还崴了脚。你也知道我这嘴，后面可能又讲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吧。”小姜打着自己的嘴说：“我好像还说了方队你。”

“我们那个小滑坡你讲了没有？”

“讲了吧，我卖弄我的工作能力和技术。也是体现我们的工作成绩。”

“嗯。晓得了。”方平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方队。”小姜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闯什么祸？”方平说：“我就是问问，看你们做好宣传没有，你也是股东。”

“哦。”小姜说：“那我去了。”

“嗯。”方平说：“我刚问你这话别对别人说，要不人家以为我们生意不好。发个微信什么的。你的钱就打要水漂了。”

“知道。”小姜说：“我妈也叫我管住嘴，谈了几个女朋友都是因为我的嘴。没成。”

“好了，你去吧。”

“哎。”小姜走了，方平给齐富军回了电话，把问到的话对齐家父女给说了。听完后，齐欢说：“这就对了。”

方平问：“对什么？”

齐欢说：“这敬贺是‘幸福春天婚纱’影楼马经理的外甥。上次马经理与程博谈租店面开影楼的事，马经理拿我们一年租金来压程博。就没谈成。程博还打电话骂我出卖他。”

“那，乱搞男女关系，是指你和程博？”

“你当时也在场。”齐欢说：“没事我挂了。我要给程博去个电话道歉。”

“你道什么歉？”

“你去想。”齐欢讲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方平拿着电话念一句：“还是这大小姐的脾气。”对刚这事他想了好多。他要给程博去个电话。

齐富军对齐欢说：“是要道个歉，有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的感觉。”

“嗯。”齐欢重新摁了免提键，拿自己的手机找程博的电话号对父亲说：“一样的免提键，就不要对你传话了。”齐富军没说什么，齐欢播了程博的电话。

这个时间，程博在房里看电视。他看来电显示是座机号。他接：“喂，请问哪位？”

“我，齐欢。”

“你找我有事？”

“有。”

“讲。”

“是这样的。”齐欢说：“你昨天被调查的事，我今天早上也被问了。我了解了一下，可能是‘幸福春天婚纱’影楼马经理举报的你。”

“证据？”程博可不那武断。齐欢就把她从方平那里了解情况，分析对程博说了。

程博说：“有这个可能。就算知道也就这样了，他纯属诬告，无理取闹，给我们的工作添乱。我相信组织对我会有一个说法的。”

“知道。”齐欢说：“我对你说，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哦，你不杀我，我却因你而死。是吧？”

“你不会。”

“当然，因为我不是伯仁。”

“在上面给结论前，今天的事你不要对别人说。”

“文丽也不可以？”

“对。”

“那我做不到？”

“为什么？”

“我信任文丽。在家她可是我领导。有事，我的对家长汇报不是。”

“可是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家务事。”

“这无形中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就像你爸，齐副市长，我相信他有些话也只对你妈说。因为在家你妈就是领导。”

“哈哈哈。”

“你笑什么？”

“这是我爸书房的坐机，我免提键，我爸就坐在这里，哈哈哈。”

“齐副市长，我。”

“没事。”齐富军说：“你能和欢欢开玩笑。我也相信昨天的调查对你的工作没什么影响。”

程博回：“谢谢齐副市长信任。”程博没想到齐富军在听。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欢说：“了解清楚了。没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