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没有你换洗的衣服。”
“我不回去。”程博耍赖的说:“好不容易被引入室了。我那会如此轻易的走,我洗澡。”程博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文丽卫生间门外说:“那你穿我的睡裙吧。很大的。”
“我不穿。哗。”文丽就听到程博放水了。文丽也懒的理他,自己找睡衣出来。把床铺也给理好。程博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文丽把睡裙给程博,程博推开说:“我不要,穿着像人妖。我上床。”程博就进卧室了。
文丽看到程博后背的伤疤不像是刀伤。她想等下问一下程博,也就洗澡去了,她没有的那种**的羞涩感。也许是结婚证都拿了几个月了,早就该发生的事了吧。还是跟自己爱的人。
文丽洗好后,把程博和她换下来的衣服也给洗了。晒到阳台上,明早程博才好穿。文丽进了卧室关上门,看到程博裹着空调被坐在床上,文丽问:“冷是吧?把温度调高点。”文丽拿起空调遥控器。说:“26度。也不冷呀。”
“文丽。”程博有些害羞的说:“我觉得我什么都没穿戴,像个流氓。”
“咯咯咯。”文丽上床坐在程博面前说:“我让你穿睡裙你也不穿。说像人妖。”
“文丽。”程博张开被子把文丽一起抱住了。说:“要不你把睡衣给脱了,我们一起流氓。”
“咯咯咯。”文丽笑问:“你后背的伤疤不是刀伤吧?”
“不是,是枪伤。”
“那个位置子弹离你心脏有多近?”
“两毫米。”
“好危险。”
“嗯,差一点你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是你嫁不出去。”
“对,你娶不到老公了。”
“今晚我就娶你。”
文丽抱着程博流泪了。
第二天,文丽先起来,她把程博的衣服给收了回来。程博问:“几点了?”
文丽放上衣服说:“快六点了。”
“还早,我再睡会儿。”
“你睡吧,我跑步去了。”
“昨晚,你还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等下我和你一起吃早饭。”
“那你回陇夯是不是迟了?”
“昨天对你讲了,我今天去市里开会,总结一下各乡上半年的经济工作,下午讨论。”
“嗯,衣服放这里了,我跑步去了。”
“要不要洗床单?”
“当然要,你弄脏的。”
“那我不洗,我要留着。”
“滚。”
文丽就出了卧室。她就听到急骤的拍打门的声音。她退回卧室对程博说:“你快起来,有人来了。”
程博坐了起来拿衣服穿上,说:“我说我的直觉很准的。”
“谁呀?”文丽应问一声走去开门。她走到门边拿上锁把手又问了一声:“谁呀?”
“丽丽。”文丽听是杜江山的声音,她担心家里出了事。马上就开了门。
“杜叔。”后面那个叔没喊出来,她停了下来,因为与杜江山来的还有几个老师,其中还有退休了老师。杜江山脸色不太好。
文丽问:“杜校长,这是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