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都是杨素柳调查的，并分析出来的——很多情报是需要分析的，而且需要修改相当的经验。这一点，楚飞还真不如杨素柳。</p>
却说，陈氏财团所有的投资计划都是针对旧修行市场，而且还是完美人才计划出现后做出的决定。</p>
一个行业开始变革了，并不代表只有新兴产业有利益、过去的夕阳产业就没有利益了。实际上大鱼都在这时候冒出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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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湖水干涸，正式竭泽而渔的时候，还没有后患。</p>
但问题是……楚飞崛起的太快了！</p>
读书人直播不过是楚飞崛起的附带产物，就已经打乱了陈氏财团的计划。</p>
而楚飞的强势崛起，更将陈氏财团几乎所有的捞钱计划打乱，甚至引起了资金链断裂——对于一个财团来说，资金链断裂等于一只脚踩在悬崖边缘上。</p>
这个时候最好的自救方法就是——干掉源头。可完美人才选拔计划的源头，是联邦政府，这个真干不掉。</p>
那就干掉出头的椽子。这就是楚飞了！</p>
相比于反抗联邦，干掉楚飞就简单多了。</p>
甚至也不需要干掉楚飞，只需要干扰楚飞就可以了。</p>
只要楚飞不再狂飙，陈氏财团还能起死回生。可要是楚飞继续狂飙，陈氏财团就要坠入无底洞。</p>
实际上这样的财团可仅仅只有陈氏，还有很多。比如先前一口气砸下五十亿想要注资魔魂社团的。</p>
但在调查中，杨素柳也发现陈氏财团有一点不对劲——太稳了！</p>
“稳？”</p>
听到楚飞说道这里，东方岩有点疑问，“企业发展不都是求稳吗？这有问题吗？”</p>
楚飞看着东方岩，悠悠说道：“老师，不懂要问的，不要不懂装懂还假装自己很专家！”</p>
东方岩：……</p>
楚飞继续说道：“我也不懂商业，所以这个问题是杨姐发现的。哦，就是杨素柳。</p>
杨姐说，企业的求稳不过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所有的企业都需要奋勇争先。商场如战场，不进则退。</p>
只有始终保持强大战斗力的企业，才有资格说求稳。</p>
那些没有强大战斗力的企业，只能说求活，没资格说求稳。”</p>
东方岩哼了一声，强硬转移话题，“那这个陈氏财团过于平稳了？为什么别人没有发现，就你发现了！”</p>
虽然楚飞口口声声说是杨素柳发现的，但东方岩却暗指就是你楚飞发现的。</p>
楚飞没有辩解，没必要。而且这个吧，应该说是楚飞和杨素柳共同发现的。</p>
主要是楚飞已经提前知道陈俊健不对劲，如此顺藤摸瓜很容易发现问题。杨素柳再从商业领域筛选，那问题就一清二楚了。</p>
不过现在楚飞还是解释起来。</p>
只见楚飞打开一个卫星俯视图，是甘泉市的。</p>
打开过程中，楚飞说道：“陈氏财团有一个奇特的现象，赚了钱后回馈家乡，低价标下很多工程、尤其是公益工程。每一个公益工程陈氏财团都赔钱。而且整个工程建设过程中，完全透明。</p>
因此，甘泉市的公益工程完全被陈氏财团收入囊中。”</p>
东方岩皱眉：“赚钱后发展家乡，这是好事啊。”</p>
“但有人打着好事的名义做坏事呢？”</p>
东方岩不赞同。“人家都在赔钱啊，整个建设过程全程公开透明，还能做什么坏事？甚至连公益事业减税的部分，人家都拿出来了，投入到了公益工程中。</p>
若说赚了什么，也就赚了个名声而已。”</p>
楚飞不说话，只是将俯视图打开，将上面公益工程全都标注出来。</p>
而后问东方岩，“老师可看出什么来了吗？”</p>
东方岩看着乱七八糟的标注，哼了一声，“乱！”</p>
楚飞大赞，“老师就是老师，言简意赅，直指核心！”</p>
东方岩：……</p>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想打人。</p>
好在楚飞继续说道：“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陈氏财团是一个财团，其核心应该是财富。</p>
但现在却有一个财团不求财。</p>
老师你真的觉得正常吗？</p>
他们洒下大把大把的钱做公益，而且规模如此之大！</p>
他们就不怕资金链断裂？</p>
实际上从20年前陈氏财团做公益开始，资金链一直很稳定。直到最近因为完美人才计划才出了问题。</p>
这样一个企业，实在是不太正常！</p>
而最近甘泉市又出现这等诡异的情况，老师有没有什么联想？”</p>
东方岩沉吟，“这样看来，却是有些问题，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臆测不能作为证据！”</p>
“这就是证据！”楚飞指点图上的一个个工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着孙剑雨阿姨学习望气的时候，就接触过风水！</p>
而陈氏财团的这些公益工程，全都符合风水布局。</p>
他们用整个甘泉市做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