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对于乔祖望的安排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如果他还是不识好歹,那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看着乔祖望自己沉沦。 “你这人,是不是太过于冷血了一点。” 乔祖望的算盘落空,心里面实在不是滋味,特么的当年,如果知道徐冬青是这样一个德行,怎么也不可能促成二人之间的事情。 他差的是那一口吃的吗? 在家里乔三丽不也每日给他做一日三餐。 好不容易期盼乔三丽嫁到一个好人家,他的处境也可以有一点变化,可为何还是保持原状呢? “不回头的话,神仙都难救你。” 徐冬青将乔祖望吃过的早餐,全部打包,放在厨房,等待厨娘过来收拾,对乔祖望的态度,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为他好嘛。 总不能助纣为孽。 他又不是什么许愿的童子,能满足乔祖望的所有愿望。 “你不要后悔。” 乔祖望一脚踹在凳子上,凳子没有倒,乔祖望倒是捂着脚指头,发出痛苦的哀嚎,这家伙太气人了,怎么能如此对他呢? “后悔?” 那是什么? 徐冬青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后悔,难道看着乔祖望一直沉沦在牌桌上,一次次的被人下套。 无动于衷。 那时候的他估计才会真正的后悔。 至于现在? 呵呵一笑。 “不会的。” 目送狼狈的乔祖望离开,李国华跟在他的后面,看到乔祖望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这货的风评也是属于差劲,还真得没有几个朋友愿意亲近他。 只能去找当初的乔三爷,看能不能凑合几天。 徐冬青对此也之是平澹的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再关注乔祖望的事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徐冬青说到做到,绝不会心软。 显必也不会如此的不智。 再借乔祖望一点赌资。 “老哥,你这事情,让兄弟很难办啊。” 乔三爷看到乔祖望的第一眼,就让自己的小弟将乔祖望给请出去,这也是徐冬青还没有多生气,如果真的闹僵。 他自身难保。 见好就收,这一点是他可以在这一片混的开的原因之一。 “三爷,大家也是老相识了,您这怎么还将客人往外面推啊。”乔祖望神色巨变,昨夜,他可是从家里面出来。 如果再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那他可真的有远走他乡,家里面的几个兔崽子恐怕也不会过来看他一眼,这是乔祖望不能接受的,其实他的心地还是心存一丝侥幸的。 如果自己在砸了牌子。 难道乔三丽跟徐冬青还真的能见死不救嘛。 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给他擦屁-股,奈何他想的不错,可也得有人愿意继续借他的盘子,雷五爷是如何被徐冬青算计。 扔到监狱的。 这坟头草都长了三尺高,更不要说他们了,本来就是在黑白的中间地带厮混的一般人,一个个可是畏惧如老虎。 想要算计徐冬青。 还是洗洗睡吧,春梦还没有睡醒吗? “兄弟,不是三爷不帮忙,是徐冬青当初可是撂下狠话,如果谁在敢跟你一块玩,最后出了事,他可是不会兜底,也不会负责的。” 他虽然喜欢真金白银,可是也要能花才行啊。 “这难道就真的不能通融一下。”乔祖望这一刻,才知道徐冬青的影响力,觉不是嘴上说一说而已,而是他们真的怕啊。 “通融什么?” “你这衰样,哪怕是赔的裤衩子都挡掉,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十年前,有一个比你还狂的棒梗,不也最后被丢到四合院的门口。” “没有人同情的。” “听大哥一句劝,还是早早的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乌烟瘴气的屋内,一帮老烟枪,一个个讪讪一笑,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当初徐冬青对他们的教训,可是刻骨铭心。 什么规则? 在他翻桌子之后,他们所下药维持的潜规则,那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真不行。” 当乔祖望被人给扛着丢到门外的时候,乔祖望狼狈不堪的起身,将身上的泥泞拍打干净,才敢抬头看一眼巷子的尽头。 也没有什么脸了。 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并没有找徐冬青帮忙的意愿。 徐冬青感慨一声,继续看着乔祖望的一举一动。 明明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偏偏不务正业。 在搞清楚乔祖望的最终目的之好,徐冬青也不想继续在关注他了孙猴子是无法掏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不闯大篓子。 让徐冬青左右为难。 他还是非常的开明的,不就是一点资金嘛。 给! 前提是不要用在这用途之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外一头的棒梗,过的生活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在冰冷的铁窗之中,桀骜不驯的性格,再次的被人给敲断了手指。 躲在墙角。 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还一直嚷嚷这要出去,周围的老人听得有些不耐烦,又让人将他给教训了一顿,还拿着臭袜子将棒梗的嘴巴给堵上了。 “姨夫,赶紧过来啊。” 棒梗趁着吃午饭的时候,赶紧抓住何雨水男人的手指,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容。 惶恐不安道:“我妈妈怎么说?” 现在棒梗只能将自己的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秦淮茹的身上,至于徐冬青,他根本就不敢想,对自己之前的冲动也感到非常的懊悔。 怎么能狗咬吕洞宾呢? 不过看徐冬青身板的女人,还真的是长得非常的标致,如果能让给自己那多好啊。 “放手。” 李高义掰开棒梗的手指,一根根的松开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不悦的望着棒梗,这秦淮茹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想让他做违背原则的事情。 门都没有。 “你何姨给你问过了,对你的事情,爱莫能助,还有不要叫什么一副,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你是贾东旭的儿子。” “跟我们家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 李高义漠视的看了一样屋内的犯人,一个个非常的乖巧,并未做出任何的反应,唯一的刺头,就是棒梗,这天天异想天开。 想什么美事呢? “不可能。” 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