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想进行实力的测试吗?可是目前扔过来的魔兽都太弱了,他们完全看不出来,而像城市袭击那种大型或者那种数量,他们又做不到。
既然提到了城市产出与国家战争,那么明显是出于立场问题,他们只能借助偶然出现的机会。不出意外,在他们眼中我应该没出过那个房间才对。
“到达教会后,他便一直待在安排好的房间内,这点我也通过进出他房间的几名佣人确认了,中途唯一一次外出,好像是为了查看当时教会的情况。”
我们中途从教会后方出去这件事,对方不知道吗?当时回去的时候可是直接走的正门,真有意要监视我们,不可能会漏过这点才对。
在路上也确实没有被跟踪的感觉,是奥尔特那边做了什么?也可能是当时情况混乱,没有注意到我们?
“查看情况?”
“啊,是,那位自称是神的女性,在当时的事件中,插手了本应由教会神官进行的治疗工作。”
“本应?你的意思是,我们教会的神官被完全压制了?”
“呃……那种情况,已经不是压制了,神官只能给她打下手,甚至帮倒忙。”
“嚯。”
“能够持续治疗的魔法,只要伤者从上面走过便能痊愈,还有几乎覆盖整个教会大厅的治愈魔法,只要是不死的程度,在下面待一会都可痊愈。”
“神负责治愈,使徒负责战斗吗?那种治愈魔法与魔力持有量,就算她不是神,拉进我们教国也有相当大的用处,甚至动用武力也要驾驭,前提是……她没有表现过战力,以及那名使徒的能力还没有完全确认,这两点没错吧?”
“是,关于这点,我旁敲侧击,从与他们走的最近的吉奥尔吉奥尔特那里弄到了一点消息,那位神与其说没有战力,更像是不想战斗的样子,凡是涉及到这方面的事全部由使徒处理,而到目前也确实是这样。”
“如果他真想保护,我不认为会放任对方去使用那种力量,也就是说他有信心,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也能将对方保护下来,而让她身为神的名义坐实,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使徒实力没有完全确认,神也不确定是否能战斗,即使在当前情况相下,他们在进行合作时,一个负责战斗,一个负责持续治疗,都很难解决,你觉得要怎么做?”
对方处于上位,不可能不知道处理方法,明显是反问,也许是施压,也许是看看属下的想法,也可能是单纯好玩。
“……继续观察,不与对方为敌吗?”
“嗯,既然对方还不与我们为敌,就先试着拉拢,对方自称我们唯一神与神使,那就表明他们需要教国。要成为敌人,我们也可以用亵渎神的名义将对方除掉。”
“是。”
到这里,对方的通讯就结束了。
在我看来,另一边对自己的想法并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是上位者,因为这样,我这边也无法获得更多信息。
总之计划不变,试着与教廷接触,坐实琳娜唯一神的身份。要是撕破脸,我们就回到原本计划,换一个国家或者从头建立一个,直接当场拿下教国也是一个方案。
比起自己重新建立制度,我更偏向于在已经做好的制度上进行更改,改错是一小部分,重做可是一个整体。
“怎么样了?看你一直没什么反应。”
一旁的琳娜在我眼前挥挥手,所以说这就是这一方法的弊端,我对自身周围的注意力下降了许多。
“之前夜晚来袭的魔兽与今天白天那一次,都是他们用来试探我们的,城市的魔兽袭击只是巧合,强盗也是。”
“那对方有收集到想要的吗?”
“目前看来没有,之后估计会有不少这种事,总之多提防。”
“我觉得我们直接向对方展示一下全部实力,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效果哦。”
不考虑后果,换一个角度来说,琳娜这个方法还挺合理。
“先说清楚,我可没有你的治愈和创造什么的,拿出来都是毁灭或死亡一类的,你是想进行恐怖统治,还是想统治一个空的国度?那你自己直接原地称王不就行了?只要他们不理你,你就成功了,你的国家还会活的和你一样久。”
“要是你全部毁灭,我全部修复呢?不就无事发生吗?”
“物体确实可以修复,我不觉得那些人族的心灵也一样可以。”
“可是控制在少数,让他们进行宣传不就行了吗?只要没实际体验过,不就不会有心灵创伤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