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这种老本,已经吃一顿少一顿了。痛失系统,也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凭仗啊。
何玉柱的思忖间,另一个武装分子,从潜伏哨内钻出来,口中打着哈欠。
“回去睡?一屋子的机油味,还不如在这里睡着舒服!”(未避免水字,直接翻译,下同)
两名士武装分子,一前一后,开始深一脚浅一脚的,蹒跚着向哨所方向走去。
必须动手了!等西边的撤退哨兵汇合过来,四名敌人,就更难动手了!
何玉柱悄声起身,迅捷的跟了上去,呼啸的风雪,淹没了本就不大的声音。
走近后面的敌人,突然,也许是出于本能,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
那名士兵停顿了下,侧耳向后倾听,左手右抬,右肩一低,要取枪!
何玉柱纵身扑上去,左手捂住敌人包裹在厚厚围巾下的口鼻,右手,把三棱刺抵在敌人的下巴,用力向上猛力一刺,然后手腕发力,在敌人颅内旋转了九十度。
放手!那名士兵放慢着动作,软软的瘫倒在地上,项下喷溅处的鲜血,混杂些银灰色的碎块,很快浸染了一大片雪地。
紧了几步,何玉柱跟上了前面的武装分子,口中轻轻哼了声,用阿奇鲁恰语诅咒了下鬼天气!
片刻,西边警戒哨撤下来的两名武装分子,从风雪中汇集过来,何玉柱放慢了脚步,把他们让进来,自己,落在队列的最后。
扑!一个武装分子,歪倒在步道上。
五步,又一个武装分子。被何玉柱半拖着,缓缓放在雪地上,这里,已经离哨所很近了,哨所模糊的轮廓,已经出现在何玉柱的眼里。
走在最前面的武装分子,脚步很快,从温暖的哨所里出来,很难适应外面的风雪,他一门心思的,就想赶紧回到哨所,重新围着火炉,继续喝点香甜的姆朗酒。
拉开哨所的大门,里面还挂着一层厚厚的门帘,大门和门帘中间,领头的武装分子跺跺脚,拍打着作战服上的积雪,何玉柱跟着走进大门,一阵寒风包裹着雪花,也随着扑进来。
领头的武装分子缩了缩头,有些不满的瞪向何玉柱,眼睛蓦然一缩,右手就向腰间探去,快速拔出腰间的手枪。
何玉柱比他更快,身体扑上去,把对手逼在一侧的墙壁上,左手手肘一抬,顶住对方的脖子,露出高高抬起的下颌,寒光一闪,三棱刺就自下而上,刺进敌人的头颅。
鲜血染透了何玉柱右手的手套,手指间都黏糊糊的,慢慢放下敌人的尸体,何玉柱侧耳听向哨所内部,没有听到异常反应,轻呼出一口长长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