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允许你胡搅蛮缠,我说句破鞋,天就塌了?要说臭嘴,我可不敢当,整个四合院,还有人比你贾张氏更嘴臭的?”
何玉柱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一声怒吼,把贾张氏涌上嗓子眼的一系列脏话,生生给逼了回去。
一大爷看看贾张氏,又用不认识的眼光看看何玉柱,这傻柱子,在部队到底经历了啥,刚才那一句,连自己的心都哆嗦了一下,要知道,自己,也是血雨腥风中,生死线上挣扎过好几回的人了。
“傻柱,你少说两句,贾张氏毕竟是长辈!”
得,每次都是整这出,讲理讲不通了,就拿辈分和岁数压人,一大爷的传统套路,却总是一扣一个准,毕竟尊老爱幼,是华国的传统,谁,都会有老的一天,所以,一提到这个,理论上总是高度正确,一大爷号召,各家当家的老人热烈呼应,让小一辈有苦说不出,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有一大爷帮忙说话,贾张氏立即得意洋洋起来,关键时候,老情人还是靠的住的,可她这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老毛病又犯了,傻柱不说话,她非要说最后一句:
“咱四合院真是没人了,让个傻子在全院大会上嘚吧半天,也不怕传出去,让街坊们笑话!”
狠狠的,向水池里吐了口新华历12年的老痰,还吐得不干不净,嘴角拉丝搬的粘着一块,顺手用袖子抹掉,嘴里,犹自不饶人的嘟囔着:
“我呸!出去当了一年鸟兵,回来混充什么瘸腿的大尾巴狼!”
“啪!”何玉柱抬起拐杖,用一头狠狠的,在充当主席台的餐桌上一拍,把三位大爷吓得一哆嗦,二大爷刚要开口,呵斥傻柱的无礼行为,何玉柱先开口了:
“贾张氏!你好胆!为国参军服役,是每一个新华国人的义务和光荣,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鸟兵?伤残复员军人,成了大尾巴狼?你这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话,怎么跟夷州的常匪伪政权一个腔调?这是严重的政治态度问题!”
何玉柱稍微一顿,几位大爷没人接话,贾张氏的脸,刷的,白了!
“今天是全院大会,三位大爷都在这,你都敢这样大放厥词,是不是一贯如此?大院里,就没人态度鲜明的批判你?看来,和你一样政治立场的,还大有人在!到底是谁?主动站出来!今天,各家都要明确表态,到底站在那一边!另外,院里是不是还有,一贯帮贾张氏说话和掩饰的,她的同伙甚至后台,有,就要一并揪出来!”
贾张氏懵了,一顿闷棍砸过来,政治问题,这是要把她送进去的节奏,再严重些,是不是还要吃花生米?关键是,这顶帽子戴上来,院子里都忙着和她,和贾家划清界限,没人敢帮她!
裤裆里一热,贾张氏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