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张秀峰变成这样。”烟雾穿过了博士漂浮的身体，除了苍菁，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心。

“男女朋友之间吵个架而已，很正常。”苍菁一脸的无所谓，然后想了一会儿又说道：“看一个人的品格不是看他获得过什么，而是看他拒绝过什么。张秀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着调，但真面临选择的时候，他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清醒。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原则是什么。”

“哦，上帝。”博士故作惊呼语气玩味：“我没听错吧，你也会相信别人？”

“簌。”博士眼前一黑，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一股怪力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身为灵魂体的他理论上可穿过任何物体不可能被按在墙壁上，但他现在不仅被按在墙壁上，而且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消散

“注意你的言辞。”苍菁语气随和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自己的衣着。

“对...对不起...”博士艰难的从口中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那种窒息的感觉便消失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苍菁拿出一瓶不明灰色液体往自己头发上喷，居然摆弄起了头发来：“不要以为你和我很熟就什么话都能说了。我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媒介，也可以随时把你替换掉，甚至让你生不如死。”

“我...我知道了。”博士缓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回答，也不敢在逗留便直接回去了。

两个小时后，一个灰色头发的帅气少年出现在空乘系宿舍门口像是在等人，引来路人频频侧目。

“你好罗佳玉，请问你是准备去游泳馆参加party吗”苍菁面带微笑站在了一个女生面前，罗佳玉有些小鹿乱撞，作为空乘系的女生，帅哥见过不少，但苍菁这么帅的还是第一次见，有种特别的魅力。她刚才也偷偷瞄来着，没想到那个男生直接来到了她面前。

“是阿，你怎么知道？”

苍菁没有回答她，而是温和一笑：“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跟罗佳玉同学一起参加。”

“阿？”罗佳玉这才认真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生：“可我已经有同...”

她“伴”字还没说完，和苍菁对视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下一秒就恢复清明。开心的笑了起来上前挽住了苍菁的胳膊：“嘻嘻，好阿，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