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话犹如惊雷一般灌入林子房的耳中,此时林子房心中在想: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事情竟变得如此糟糕,我记得历史上的雍正皇帝是一个非常集权的人啊!怎么可能轻易地让自己的权利下放给别人呢!就因为他是三阿哥吗?或者这是一次对朝中大臣的试探!要是这样的话还好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齐妃与曹琴默的死、提前选秀、祺贵人提前入宫种种……
此时的林子房心乱如麻不敢在想下去,只能故作镇静的说道:“皇上,这可是国家大事,后宫不能干政啊!”
“即是国事也是家事不算干政,朕只是想听听你的建议。”皇帝义正言辞地说道。
林子房深知雍正的为人: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再从长计议,雍正真立太子也好试探也罢,都不能伤害到自己。
想到这里林子房毫无主见的说道:“皇上您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您要是问我今晚吃什么我还能告诉你,这种事我真的没什么建议。”
听了林子房的话皇帝严肃的面孔逐渐地放松了了下来,众人在甄嬛宫中聊了些许后便各自回宫……
皇帝来到太后宫中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儿臣在华妃宫中谈起立储一事,儿子观察华妃的言谈举止,猜想华妃并未参与其中。”
“历朝历代最怕的就是后宫与前朝牵扯不断,既然华妃没有与年羹尧勾结,那哀家也就放心了许多,只是皇帝真的有意立三阿哥为储?”
雍正思索片刻后表情阴沉的说道:“其实儿臣也知道并非是三阿哥真有才干,而是皇后从旁指点,若真将大清交到三阿哥手里,儿子还真有些不放心。”
太后见雍正一脸惆怅顿生怜爱之心,太后表情温和的安慰道:“弘时毕竟还年轻,学业还没有完成就协助皇帝处理政事难免会有些吃力,皇后从旁协助也是情理之中,若皇帝真觉得弘时不堪大用另觅其他阿哥就是了,但话又说回来,毕竟皇帝现在还正当壮年,等皇帝百年之后,终会觅得明君继承我大清之江山。”
皇帝一脸自责的唉声叹气道:“儿臣不孝、让皇额娘为儿子操心了,儿臣福薄不比先帝,膝下也仅有三位阿哥连先帝的一半都不到,说起来也真是惭愧。”
“皇帝不用自责,自先帝走后内忧外患且国库空虚,要不是皇帝整顿吏治怎会有现在的大清,相信先帝在天之灵也会看在眼里,只是皇帝勤政的同时也要多注意休息,后宫已经增添了九位小主,似乎皇帝还没有让其侍奉过,皇家还是要以子嗣为重。”
“多谢皇额娘提醒儿子知道了。”
见雍正表情惆怅且忧心忡忡,太后内心不忍的问道:“皇帝一脸惆怅的样子是不是对华妃心存疑虑?”
太后一语道破雍正的心事……
“皇额娘明鉴,儿子在想:年羹尧勾结允禩、允?一事若真与华妃没有关系则好,若有的话……只怕多年的情分……”
太后见雍正欲言又止已明心意,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后宫不得干政是先祖立下的规矩,若华妃真的与年羹尧内外勾结,那她便没有资格做皇帝的妃子,还那儿来的情分?到时候只能按宫规办理,皇帝请放心、只要有哀家在这后宫一日,后宫之中就没有人能掀起风浪,只是皇帝刚刚登基不久,边疆又战事频繁,若没有年羹尧辅佐只怕皇帝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呀!”
雍正听后表情变得愤怒且胸有成竹的说道:“原本以为:等年羹尧打败罗卜藏丹津后再处理允禩、允?与其勾结一事,但是年羹尧这个包衣奴才越来越放肆,儿臣得知年羹尧不但勾结允禩重用其旧部,还大肆的进行盗撅陵墓充实军力,不仅如此、每次年羹尧上折子索要军饷都高达上百万两白银,最过分的是、年羹尧自己一天的开销就要千两白银极为奢靡,年羹尧不但妻妾成群,而且夜晚就寝竟然翻起了牌子!这种种迹象上来看,此人反心已起绝不能放任姑息。”
“皇帝心中可有对策?”
“隆科多舅舅正在搜集允禩、允?以及年羹尧的罪证,等证据充足便召年羹尧返京,至于边疆战事、就让岳钟琪接任年羹尧在军中一切事物。”
太后心生疑惑的问道:“哀家倒是听隆科多说过此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川陕总督一职?”
“儿臣对岳钟琪也观察了许久,此人谋略勇武还算良将,最难得的是、岳钟琪为人忠义不结朋党,相信岳钟琪将军定不负朕望。”雍正自信满满地说道。
太后见雍正如此夸赞岳钟琪便放下心中疑虑:“皇帝做事沉稳不惊与先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大清之幸、朝廷之幸,既然皇帝都已成竹在胸那哀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皇上定会剿除叛逆不负先帝。”
翊坤宫中林子房双手拖着下巴表情呆滞且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
福子看着发呆的林子房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从偏殿回来就一直这样坐着连午膳都没用,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
林子房一脸惆怅有气无力的说道:“瞧了也没用,治标不治本。”
“娘娘您有心事儿?”
“你居然也能当心里医生了,有心事又能怎么样和你说你也解决不了,对了、松芝不是去偏殿找菀常在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呀??”